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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我楚尧吧。”楚尧望着他，抿唇，“直接检查。”

    “呃……”

    海金松了一口气，楚尧收回信息素之后，他总算没有那种心脏狂跳，太阳穴突突的压抑感了。

    “嗯。”楚尧声音低低的。

    “好。”海金点点头，托举着手中银色的器械轻柔地往楚尧头上安装。

    “你等会睡哪？”海金手揣进白色医护服兜里，问道。

    病房内的楚尧和秦屠应声向门口看去，海金左手端着一些小巧的检查器械，右手从门把上收回，放于唇边咳了两声。

    他的声音压得很小声，边说边向秦屠招了招手，指向门外。

    “快点！”海金无声地开口，用嘴型示意，然后率先走了出门，到了门口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见秦屠没动，气急败坏地又走进来将人拉了出去。

    等会要套上来的仪器有点刺激眼球。

    海金：“……”

    秦屠正斯文有礼地看着闭着眼的楚尧，压根没给海金一个眼神。海金：“……出来一下。”

    海金听到这，顶着微散到病房门口的不浓烈却足具压制力的信息素轻叹，觉得自己该进去了，不然他哥们今天可能不太安全。

    “嗯。”楚尧站起身，向海金点点头，抿唇收回了信息素，道：“多谢。”

    话刚落音，他听到秦屠那边传来一声轻笑。

    海金调整好仪器后，转过身看着秦屠。

    “干什么？”秦屠低头揉揉手腕，抬眼问道。

    “那个……秦屠，你先出去？”海金偏过头问道，背对着楚尧向秦屠一个劲地使眼色。

    海金：“……”行，是我眼睛抽筋。

    “我当然知道你不睡这儿，人楚尧能让你睡吗？！”海金没好气地说道。

    我他妈快长针眼了都，你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是人干的吗？

    台阶都给你铺好了，就等着你下了。

    难为楚尧了。

    楚尧听见海金所言，坐到了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海金将银色器械安装好之后，拍了拍手，端详了一下楚尧，道：“保持三十分钟，取下来我拿去输出结果。”

    “那……楚先生，我直接给你检查？”海金将目光移到楚尧脸上，活动了一下托着医疗检查器械的手，问道。

    秦屠没抬头，勾了下唇角。

    “那个，楚尧，能麻烦你低下头吗？”海金声音断断续续的，“我够不着。”

    “眼睛怎么了，抽筋？”秦屠慵懒地暼了他一眼，笑道，“等会出去，检查完了再走。”

    秦屠，救你一命，记住这天大的恩情！

    “怎么了？”楚尧轻声问道。

    “楚先生，该检查了。”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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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屠转过眼看着他，挑起眉梢没说话。

    “不睡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