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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尧敛了下眉，不动声色地暼开眼，问道：“怎么了？”

    “还跳吗？”

    秦屠无辜眨眼：“……”

    “你再动就别跳了。”楚尧瞥了一眼秦屠搭着自己小臂乱动的手。

    单方面的、比如秦屠越界继而挨揍的情况都不算，只有现在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接近。

    不安分。

    秦屠莫名觉得喉头有些干。

    距离还是太近了。

    近到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楚尧：“……”

    “好，我不动，你动。”秦屠乖乖地把手放在楚尧的手臂上，似乎真的听进去了一般。

    太近了。

    话是正经话，说的人不正经，这意思自然就不太正经了。

    这样，他想搂多紧就搂多紧。

    楚尧：“……”

    “那你再近一点，我重新说。”楚尧看着秦屠说道，他脸上暗红色的面具倏地在灯光照耀下闪过一道暗金色流光。

    我不动，你动。

    楚尧：“……”

    楚尧被惊了一下，皱眉看着他，冷着脸往后撤了撤，沉声道：“你干什么？”

    秦屠慵懒低哑的嗓音仿佛响在楚尧的耳边。

    如同所有寻常俗世之人一样，被凡尘笼了满身。

    楚尧：“我不想搂紧一点。”

    楚尧抬眸撞进秦屠漫不经心的笑容里，他咬了咬后槽牙，低声道：“闭嘴。”

    两人都没有开口，仿佛真的只是安静而专心地跳着舞。

    秦屠嘴上说得这么斯文优雅，搭在楚尧手臂上的手却不是这么回事。

    “我有关系。”楚尧说。

    看起来让人心动又心惧。

    秦屠：“……”

    “你刚才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秦屠笑道，“不如少校你离近一点，重新说一遍？”

    “你可以搂紧一点。”秦屠笑着看向楚尧，语气慢悠悠的，“我没关系的。”

    说起来，这恐怕是他们相识以来做过最亲近的事，当然，是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

    旁边多的是没找到心仪的舞伴只能随便拉个人凑合的例子，多的是两个Alpha臭着一张脸跳舞，边跳却边看舞池里其他的Omega。

    虽然这算不得什么，只是跳一支舞而已。

    两人都默许的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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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能屈能伸的，他是第一次见。

    他偏过头没再看楚尧。

    他们也进了舞池。

    “嗯？”

    “少校。”

    “是吗？”秦屠无半分尴尬，反而颇为遗憾地说道：“果然应该由我来跳男步的。”

    秦屠倏地凑近，近到两人鼻尖快要触在一起，不过都戴着面具，最终也没碰到个什么。

    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