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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威廉皱眉。

    “说什么？”秦屠笑问。

    “我也不该在事后什么也不说就离开。”

    秦屠笑了笑，从饭桌的这头慢悠悠地走到了威廉的那头。

    威廉懒得再去纠正秦屠对他的称呼，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放在桌上的手抬起，慢慢地按到自己的后颈上，然后撩开了那一头金色的长发，露出了Alpha的腺体。

    威廉：“……”

    威廉：“……”

    “不知道。”威廉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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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他只是明面上的，暗处的……威廉转头，盯着秦屠。

    他沉声道：“那群人的目标是顶级Alpha的腺体。”

    威廉面色依旧冷静，只是他手背上突起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威廉：“……”

    威廉：“你知道。”

    他是整个δ星系明面上唯一的一个K级Alpha，精神力级别可以说是碾压目前所有的Alpha和Omega。

    秦屠慢悠悠敲桌子的动作停下，他抬眼道：“嗯，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戴尔特，你没觉得现在有什么不对么？”

    威廉盯着他，缓声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秦屠抿了口酒，淡声问：“错哪了？”

    偌大的饭桌上变得很安静。

    拳头又紧了几分。

    威廉缓缓放下手，金发重新遮盖了腺体的位置，那里有一道锋利的伤痕，即使到现在仍然有血痂覆在上面。

    秦屠：“怎么老认为我知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威廉：“……我不该那么冲动。”

    “他们怎么近你身的？”秦屠又吸了一口烟，有些玩味地笑道：“十几天不见，你已经这么弱了？腺体都差点让人给撬了。”

    “嗯，然后呢？”

    秦屠瞥了他手背一眼，笑眯眯地说道：“别紧张，戴尔特。给我看看你的伤。”

    “做什么用？”秦屠拉开他身旁的椅子，坐下偏头问道。

    他发誓，他最不想说话的人排行榜第一名绝对是秦屠。

    威廉：“……不要。”

    “有什么不对？”威廉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又加了一句：“还有，请叫我威廉。”

    秦屠不知什么时候摸出来一根香烟夹在手指间，见威廉抬眼望来，他眯起眼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问道：“你要吗？”

    “怎么回事？”秦屠眯起眼，语气有些冷。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威廉，说道：“伤哪了？不是挺严重的么，怎么没看见。”

    他手又捏紧了几分，低下头沉默着，半晌，抬起头看着秦屠，说道：“穆青那件事，是我做错了。”

    “你又不是和我睡了。”秦屠挑眉失笑道，“你跟我说这话管用么？”

    “我……应该向穆青道歉。”

    “继续。”

    “这不重要。”秦屠笑了笑，“重要的是你觉得最应该听你说这些话的人是谁？”

    “你以上那些话，穆青等很久了。”秦屠站起身，垂眸看向端坐着的威廉，说道，“你应该给他一个答复。”

    良久，威廉才点了下头：“我知道了，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