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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我帮你把你想问但又没问的话说了吧。”

    “你……”

    他往后靠了靠，拉开了与屏幕的距离。

    “我是被穆青的父亲接到穆家的，大概是三岁还是四岁……”秦屠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这个是真记不清了。”

    灼人的目光仿佛要透过屏幕钉在楚尧身上。

    “多久以前？准确点。”

    “怎么不说话了？”秦屠向着屏幕凑近，俊脸猝不及防放大在楚尧的眼前。似乎是被吓的，楚尧的心又莫名其妙地跳了跳。

    秦屠未免对他太过了解了些。

    “我不刚从灰星回来么？”秦屠无辜地眨眨眼。

    “我指的是以前。”楚尧耐着性子重复。

    楚尧半握成拳的手紧了紧，说不准为什么，他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快了几分。

    “你躲什么？”秦屠闷闷地笑了声，嗓音喑沉。

    “……”

    到头来还是他在问，秦屠在回答。

    像是他们相处了很久一般。

    “那可不行，这事得往后挪挪。我这么配合回答了你，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在想什么？少校。”秦屠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看。

    楚尧皱着眉，似乎没听懂秦屠的意思。

    没想到是这么个问法。

    “让我理理该怎么说。”秦屠目光放远，焦点不知具体落在了何处。

    楚尧心尖突然有些痒，这股痒意顺着血液循环至全身，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奇怪。

    楚尧缓缓吐出一口气，试图驱逐走心里那股浅淡的痒意。

    “没躲。”楚尧又偏回了头，直视着他，脸都黑了。“没躲你挂什么视频？”

    他们之间无形的天平在缓缓倾斜。

    “去过。”秦屠停止转动戒指的动作，“怎么了？”

    “嗯。”楚尧点点头，回答了秦屠的“问题”。

    “我想想……”秦屠懒懒地倚在座位上，修长的手指敲击着侧脸颌骨。

    “你要问什么？”楚尧问。

    秦屠继续慢悠悠地讲自己的话：“第一，我为什么会被穆家收养，你想知道吧？”

    “没什么，我还有事，就先这样，挂了。”楚尧偏过头，不知是因为秦屠的目光太灼人还是因为他真的有事，竟惹得他生生透露出两分躲闪意味。

    “五年前。”

    不过……也许早就没有维持住平衡。

    趁着这人现在“大发慈悲”，他单刀直入：“去过灰星么？”

    也怪不得楚尧记不清认不得。

    星舰内愈发安静了，静得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相隔万里却又纠缠在一起。

    “去过。”秦屠点头。

    “五年前么。”秦屠垂眸转了转自己手指上套着的黑色戒指，这戒指越来越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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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