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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屠：“你自己勾搭我的。”

    “痛吗？”

    楚尧：“那你说说五年前怎么认识我的？”

    气氛安静得过分。

    秦屠见楚尧没说话，又悄悄地伸手去够楚尧的手掌。

    秦屠：“我说的就是真话。”

    秦屠：“……”

    楚尧垂眸看向两人牵着的手，低声道：“自己不会走路？”

    “不……”秦屠答得快，发出一个音节后又倏地一愣，“这个不是重点吧？”

    他侧目去看楚尧。

    秦屠低头轻笑出声，喉头里闷出低低的笑，漾在这昏暗小巷里，像小猫的爪子轻轻挠了楚尧一下。

    好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秦屠抬起眼，拿捏不准楚尧的态度。

    两只手重新牵在了一起。

    “少校，你……”秦屠朝着站定的楚尧走去，然后与他并肩，斟酌着开口：“想听什么，我都会说的。”

    生气了吗？看起来没有。没生气？不可能。

    “以前呢？”

    秦屠：“不痛。”

    “痛点才好，给你的教训，以后少骗人。”

    楚尧：“少说些假话，为自己积点德。”

    “嗯嗯嗯，”秦屠点头点得快，顺着楚尧往下说，“不骗人了，以后不骗了，你问什么我说什么。”

    秦屠坦然答道：“太黑了，看不清。”

    “嗯。”秦屠笑眯眯地看着楚尧，“当年少校你特别可爱，你当时但凡要是再晚点开口，可能就会被我一枪爆头了。”

    “谁担心你了？”楚尧斜睨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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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屠清了清嗓子，又开口：“我觉得以前没有现在好看，我不喜欢兽人，就喜欢现在的样子。”

    秦屠眼睫轻颤，眨了下眼道：“现在是的。”

    “好吧，是我用词不对。”秦屠笑道，“应该说是你先和我打招呼的。”

    楚尧看着前方不见头的巷子，鼻梁高挺，薄唇轻抿。

    楚尧：“……叫你说真话。”

    这个理由相当令人不信服，但楚尧这次没松开他的手。

    两人继续往巷子口走去。

    “嗯。”

    秦屠：“……”

    楚尧没管他说的什么好看不好看，他垂眸道：“用的上次那个蓝色药剂？”

    “我先的？”

    “想听什么，我都会说的。”楚尧沉声道，“这是刚刚你自己的原话。”

    “……”

    半晌，楚尧才轻轻开口：“你是人类么？”

    楚尧还在他前方继续走着，走了几步，见秦屠没有跟上来，脚步一顿，偏头问道：“愣着干什么？”

    “以前不是。”

    “好吧，有一点，但是真的不太疼，少校你别担心。”秦屠摸了摸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