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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尧没听懂,皱眉:“嗯?”

    秦屠看着他,灯光从侧面穿过他的睫毛。刹那间让楚尧觉得他的目光中看似情绪交织,仔细了看却是什么都没有。

    这让楚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与憋屈感。

    第71章

    秦屠声音低低的:“和你有关系吗?”

    除去了黑戒指,他的手似乎比以往更白。

    秦屠抬眸盯着楚尧看,沉静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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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叙叙旧。”

    “……”

    “因为确实是我先和你打招呼的。”

    “你今天见谁去了?”楚尧慢慢收回搭在栏杆上的手,没什么情绪地问道。

    秦屠:“所以?”

    “……”

    那枚黑戒指被他取下了。

    楚尧:“记忆没怎么恢复,有些散。但你确实没说谎话。”

    他的话戛然而止。

    楚尧只看了一会就移开了目光,明明以前这人戴着戒指的时候他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取下了,倒是觉得什么都没有的指节看着碍眼,心里不太舒坦。

    楚尧侧过脸,半张脸都处于了背光处。脑袋里刚刚消下去的疼痛又复起,他抿直了唇线,阴影打在他侧脸上,勾勒出流畅的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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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威廉和穆青?

    有什么东西将要一触即发。

    “是吗?”

    灰星的夜来得晚,此时又值晚饭时间,外面黑压压的一片。唐纳修颇有闲情雅致,在二楼的阳台外竖了盏细长挺直的灯,灯光皎白,温温柔柔地洒在秦屠手上,衬得根根指节越发白皙。

    他咬了咬牙关,偏过头,声音压得有些冷:“你们到底说了什么?或者,你今天到底见了谁?”

    “这话怎么讲?”

    楚尧懒得猜。

    他舌尖抵了抵腮帮,搭在栏杆上的双手交握,缓慢道:“我今天去找那个医生了。”

    这一刻的气氛在秦屠话说出口的那一刹那变得尤为凝重。

    秦屠每一句话都在避重就轻,每一句话都把他的问题轻飘飘地挡了过去,说了如同没说一般。

    这个认知让楚尧心间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一扎,泛着点疼。

    “威廉和穆青。”秦屠道,又问:“怎么了?”

    楚尧盯着秦屠的手,那白皙的指间空无一物。

    楚尧顿了两秒,才抿唇问道:“他们……和你说什么了?”

    但他看起来兴致不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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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时没有。”楚尧道,“不过快了,大概还有一个月,四周,两次手术。”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2-1323:33:35~2021-02-1523:16: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嗯。”楚尧浅浅应了声,眉头微皱,他朝秦屠递去目光:“你是不是心情不太——”

    “还想起来了其他的么?”

    “有关系吗?”

    好像放弃了什么似的,什么都不再过于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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