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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尧浑身一僵硬。

    下一刻，后颈腺体传来剧烈的疼痛。

    “别什么？”秦屠抓住他的手送至唇边轻吻，“别这么小声？”

    楚尧手撑着墙壁，想要回头说什么。

    楚尧转身盯着他看，没有说话，目光却仿佛道出——“你要洗澡为什么不脱衣服？”

    “你无法标记我。”

    也许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秦屠给楚尧揉头发的动作一顿。下一秒，他的脚轻轻抬起，勾了勾楚尧的小腿。

    楚尧沉默了一瞬：“我洗完了。”

    他推了推耳边的某人，声音低低的：“别……”

    头顶的泡沫被水流冲刷了个干净，有细微的残留泡沫滑过楚尧的眼角，他闭眼轻轻揉了揉。

    楚尧也看着他，微微往后退了一步，留出秦屠的位置。

    小腿却被某人的小腿抵着，不让动作，膝盖被固定无法转身，腰上也圈上一只胳膊，力道大到像是要把他箍进身体里。

    在浴室逐渐漫上的雾气中面无表情地望了一眼秦屠。

    浴室门就又关上了。

    “……”楚尧已经被某人木到没话说，喉咙里闷出一声“嗯”，算是回应。

    他似乎也终于体味到了海金所言的“没有人性的秦屠”。

    秦屠勾了勾唇，这才回复楚尧刚刚的话：“好啊，一起洗。”

    秦屠挑了挑眉，问：“好看吗？”

    秦屠笑了笑：“真听话。”

    楚尧偏过头，垂眼看着脚尖。

    下一秒，一个裹挟着浴室内蒸腾热气的吻映在楚尧的后颈。

    “秦屠……”楚尧轻叹。

    无比清楚秦屠本性的楚尧没有再次开口，沉默着，任由他疯狂的行径实施。

    楚尧抿了抿唇：“好看。”

    “那给你看点更好看的？”秦屠又道。

    “疯了？”疼痛下，楚尧咬了下舌尖，唤起一丝清醒。

    他挤了一把洗发液在手心，然后两只大手揉了揉，覆在楚尧头上。

    楚尧手指微蜷，想要转过身看看身后的秦屠。

    ……

    疯子。

    被犬牙刺-入腺体的感觉如此清晰，信息素瞬间缠着雾气充盈小小的空间。

    秦屠的衬衫被水淋了个彻底，布料依附着他的上身，勾勒出有型漂亮的肌肉线条。

    谁知秦屠没打算站在他留出的位置上，而是慢悠悠地走到楚尧的身后，折了折手腕处的衬衫袖子，露出肌肉线条流畅好看的小臂。

    “那我大声点。”他舌尖轻轻滑过楚尧的耳垂，收获到一阵轻微的颤栗后才满意地抬起头。

    “转过去。”他按着楚尧的后颈将人往浴室的边缘推。

    秦屠掀起眼皮，抬手锁住楚尧的下颌骨，牙齿依旧啃噬着，像是要吞噬猎物。

    “我现在不是很想听到我的名字。”秦屠歪头，冲楚尧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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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屠低低地笑了。

    哪有Alpha试图去标记Alpha的？

    楚尧沉默了一会，良久，他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喉结，声音轻得快被水流声盖过：“老公。”

    “让我走个新婚夫夫的流程，可以吗？”秦屠附耳在楚尧耳边轻声道，他的嗓音也带着同样的沙哑，还有些沉，声音带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