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饶了我(蒋胜矾不是攻,看简介)(2/3)

    蒋胜矾将他身体翻过去作跪姿,不顾沈知砚的挣扎,三两下就把他校裤趴到了膝盖处,白花花的翘臀便呈在他眼前。

    脸红紫了,五官扭曲着。

    沈知砚在地上连滚带爬,膝盖和手很快就被岸边的石子磨出了血,他勉强扬头看蒋胜矾。

    沈知砚背脊瞬间蹿起一股彻骨的凉意,他惊恐地张开嘴想要求饶,可是蒋胜矾的脚下一秒就踩在他脖子上了,喉结被死死碾住,沈知砚干呕了一声,被猛地抽了一耳刮。

    你如果要来这里,见到我,能不能饶我一次——

    沈知砚紧张地攥着栏杆,漫无目的地走,指节用力地有些苍白,每一次松开,都能感觉到手心沁出了大片冷汗。

    蒋胜矾笑着"嗤"一声,大发慈悲将脚抬开,提着他脖领就往湖的岸边走。

    蒋胜矾看着他闷样儿冷笑了一声,把他踹躺在地上,一只脚死死踩住他的小腹,另一只脚用力撵磨着他的脸。

    声音从背后传来,恐惧瞬间在头脑中炸开蔓延至四肢百骸。沈知砚一言不发地扶着栏杆,身起到一半就被拽住了头发,拖到墙头死角下。

    沈知砚被扔在岸边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有人肯救他,蒋胜矾也不肯放过他。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沈知砚虽然觉得羞耻,但也会保护好他的昙花。

    除了听话,毫无办法。

    "饶了……我……"

    你看,我很乖的。

    那是月美人族的标志。

    沈知砚浑身一颤。他向来不怕挨打,最怕的就是这个。

    沈知砚的手胡乱抓蒋胜矾的脚,要窒息了,生理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微一眨眼泪珠就耻辱地掉了下来,被蒋胜矾看个满眼。

    这是专属于月美人的限定浪漫。

    他不知道这次会被怎么折磨。他想逃,可他在偌大的校园里几番晃晃悠悠之后,还是被潜意识告知:停在园心湖。

    "不行,我求求你,你揍我吧,我求求你……"

    .

    沈知砚手指颤颤巍巍地,隔着校服裤子,摸了摸大腿内侧的某个地方。那里,藏着一个浅白的昙花印记。

    "你该庆幸我接下来要用的是道具。"

    妈妈说,昙花是耻辱,也是束缚。一旦初次经受性事,昙花便会绽开一瞬,只呈给那一瞬的人,再往后昙花凋零,无论多少次性爱重来,它都不会再盛开。

    他被手铐锁了。

    沈知砚扔在挣动,直到最后一次不抱任何希望的自救也以失败告终——

    "傻逼,答应完敢反悔啊?那我他妈上次承诺你不动你屁股,是不是也能反悔了?"

    "他妈的,还想说话,你嘴里有实话让我听听吗?啊?!操你妈,老子牛逼都吹出去了,你给我玩这手儿,操!"

    我已经自己来监控死角了,我没有要跑啊……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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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在这儿呢。"

    蒋胜矾就这样蹲下来,全部重量都聚压在沈知砚的上半身。

    蒋胜矾一手攥着他的头发,另一手翻书包,掏出了一个很长的盒子。盒子打开,是一根振动棒。

    黑暗的天在视角里晃荡,那个畜生可怖的脸看不清晰,只能看到嘴角噙着的冷笑。

    终于走不下去了,他蹲下身濒临崩溃地抱住头,隐忍着啜泣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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