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章 白T恤出场(2/2)

    “既然省厅都有人，干嘛不在市里找人，不是更刺激吗？”

    ——

    青年看似在吊儿郎当地开玩笑，其实里头掺了许多关键问题，那人的沉默以对，不正代表着“是”吗！

    那大姐想了想，最终回了句“不知道”。

    青年开门见山：“晚上能来镇上一趟吗？我让人去接你。”

    “是我。”

    青年笑了下：“一件只能在社会新闻里看见的事儿发生在我眼前，当然是因为好奇了！”

    大姐坐直身子，打了个哈欠，揉了把脸，倒是一点起床气也没有，语气爽朗：“啥事？”

    “你问这个干嘛？不是已经收钱了吗？”

    “应该有。”江火在后面插话：“东阳村离镇上没多远。”

    青年照着表格上的电话拨出去，响了有十来声那头才接起来。

    电话那头小声“咦”了一下，接着便是一阵沉默，像是在确认信息，半晌后重新开口：“怎么了？”

    走到集散地时，青年扯了下嘴角，拍了拍小矮子的肩膀：“感谢你的慷慨直言，在这儿等我。”

    诸如此类，没一个都能让小矮子无语半天。

    青年扫了一眼她的办公桌，上面东西不多，其实就是一张普通桌子，桌角摆着一叠纸，用夹子收着，上面压了个不算太厚的册子。

    青年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从纸张上收回眼神，看向大姐：“我想再借下电话。”

    一个天边村，一个东阳村。

    青年问：“吵醒你了？”

    青年伸手接过，上头那张赫然便是前几天提交的，而下头那张则是刚队伍刚来的时候，支教团团长一并交到这边的。

    “你好！”

    “我家在镇上，平时也不往村上走，不清楚。”

    他也不敢多说，只能闭着嘴沉默，也会回些无关紧要的“嗯”或“哦”。

    “有两张，你自己看。”她把那两张纸递给青。

    两人第二次光临了集散点，青年进门时喊了句：“姐，我又来了！”吵醒了正在补眠的大姐。

    ……

    那大姐把手机往前一推：“成！”

    ——

    许多时候，沉默以对便是最好的回答，那些没有下意识反驳的事情，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一路上，青年问了好多个问题，每一个都问的吊儿郎当，一点不着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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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毅，你帮我找找。”

    “谁？”大姐问。

    看来白体恤依旧留在这边，青年松了口气，他眼神扫到第三排那个电话号码，问：“东阳村有信号吗？”

    “……”

    他问：“前几天有没有人来你这儿递表格？”

    白毅便是之前那白体恤，送到镇上之后，两人再没联系过，青年不确定他是回家了抑或者去了其他村子。

    “？？？”看着青年的背影，小矮子一脸懵逼：我怎么就直言了？

    好的，完蛋，小矮子欲哭无泪，这人连套话都不讲，直捣黄龙了。

    而自己手机损坏，当下也联系不了，就只能找个最笨的办法。

    ……

    大姐拿过那一叠纸，从头开始翻，大概五六张之后，扯出来两张。

    “没，迷迷糊糊的眼皮重的不得了，但又睡不实，正好被你叫起来，有啥事？”

    青年无甚感情地勾了下唇角，里头含着些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