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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熊诗言你知道吗,我在学校第一次见你是入学军训,你是我们班教官,你盘靓条顺,我一眼就相中了你。

    熊诗言看了半天,五指收缩,鬼使神差地捏了一把。

    如果是平时,熊诗言绝不会允许自己盯着温临看这么长时间,但眼下他无处可去,玩玩具时也只能盯着玩具。

    这次他也学乖了,放弃了直球,开始打情感牌。

    熊诗言说,士兵牌是贴身之物,是战士牺牲后用来辨认尸体的标志,就是我们身体的一部分。

    温临乖乖地任熊诗言摆弄,齿间不断泻出难耐的呻吟,熊诗言大发善心解开了他的右手,用自己的胳膊代替手铐,手脚并用把人缠住了。

    熊诗言插嘴问什么士兵牌,温临就兴致勃勃讲起了故事。那是在军训第二天,他适应不了训练强度,一个人躲在树林里哭,熊教官爷们儿汹汹地把他训了一顿,然后亲自示范每个动作,最后给了他一块自己的士兵牌。

    “呃……嘤啊……”

    温临比他矮半头,从他的视角能看见温临胸前若隐若现的红豆,刚刚他的胳膊碰过那里,不知道用手指拨一下温临会有怎样的反应。

    这个事实重新激活了温临,他眼神有光,浑身充满了劲儿,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他装的,得偿所愿后才又露出真面目。

    他同情心泛滥,开始关心起熊诗言来,他怕熊诗言憋得慌,要求熊诗言脱掉内裤,释放真我。

    “你又没中毒,可以射的。”

    还说熊诗言你的名字真好听,你送我的士兵牌我一直留着,和我的挂在一起。

    谁来救救我?

    熊诗言托着他屁股的手宽厚有力,每一次的揉捏都带着雄性动物压抑着的占有欲,带着薄茧的掌纹贴在他滚烫的皮肤上,好像在用力道和他对话,熊诗言蛮横地问他舒服吗,他用软若无骨的淫叫给出肯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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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泪说来就来,他哽咽着哭泣,嘴里喊着熊诗言的名字,阴茎已经胀得没有知觉,本能却告诉他想射。

    熊诗言在玩他。这个事实如同催化剂催化了他的毒效,他觉得熊诗言这块冰砖被他捂化了,熊诗言真的喜欢他了。

    熊诗言还不说话,温临甚至以为他走了,他越想越无助,觉得委屈,自己受了这么多苦,熊诗言却不要他。

    熊诗言给了他一个长久的沉默,这是他最怕的事,如果没有地方分散注意力,他就会重新裹上情毒发作的被子,被折磨得无处可逃。

    像是按下了某种开关,温临不受控制地发出乳猫般的呻吟,声音打着卷直往熊诗言耳朵里钻,听得他喉咙发痒。

    熊诗言好像在玩一个发声玩具,他每捏一下玩具都会发出令他满意的愉悦的声音,这种声音鼓励他继续探索,仿佛在说,请尽情玩弄我吧。

    “熊诗言……你不难受吗?”

    熊诗言没穿内裤。

    他眼神发直,机械地蹭动下身,就快这么死过去。

    他不自然地吞咽了一下,目光锁在自己手上,又捏了下去,温临给了他想要的反馈,发出娇嗔的妩媚的音调。

    他不管不顾拧着手臂翻身趴下,把阴茎夹在自己和床之间,上上下下开始蹭,他横冲直撞又毫无章法,粗粝的床单快把他表皮磨破,却半点快感也无。

    他觉得自己已经质壁分离,肉体变成一个末日来临的壳子,灵魂在拼命奔跑,如果熊诗言愿意理他,他就能暂时躲在一个避风港,想想别的事情。

    他化身男性生理知识普及大使,鼓励熊诗言把阴茎放到自己臀缝中,并告诉他如果忍不住插进来,他也不会介意,只会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温临流失了大量水分,眼泪很快就枯竭了,他失去了身体里所有的发泄方式,就像一个不能扎破的氢气球,只能等它一点一点瘪下去。

    “嗯啊……”

    温临爽得头皮发麻。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温临说。

    温临缓过神来,臀间硬邦邦的凶器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

    后穴空虚得令人害怕,脑子里开始寻找能插到身体里的东西,他打开点眼角看到床头的铁柱,竟然很想坐下去。

    他手上大力揉捏,视线从温临发红的臀尖往上移。温临侧腰的线条很漂亮,像是一笔画下来,毫无顿挫,双臂上举拉扯出来的背部肌肉结实紧凑,大概是用无数个引体向上换来的。温临的胳膊只有熊诗言的一半粗,却藏着强有力的肌肉群,用力时关节都是粉色的,一强一弱看起来有点违和。

    这时,旁边的人伸出一双手,捞过他钟摆似的胯骨把他翻过身,结实的大腿伸进他的双腿间,缠住其中一条,防止他乱动乱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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