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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安置好,便骑着马赶往林中目的地汇合。
余夏终于如愿以偿的骑这头雪白的马背上了,方才的失落就好似不复存在,脸上现在一点低落痕迹都无,好似方才流泪的人不是她似的。
这个顾虑在她心中藏了许久,现在终于有机会说出口,自然是要弄明白。
余夏讪笑片刻,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便老实的摇了摇头:“知道就不会问你了,你就直说了吧!”
秋风萧瑟,瀑布流水,景色自然是极美的。
余夏哑然,听闻后顿时兴致勃勃:“真的?”
萧难无奈至极,唯有细细同她说起:“那名小七便是冥月教中的一员,那日娘子给他吃了炊饼,他才带着娘子一同逃离了清真寺,这个答案娘子可满意?”
余夏比划着手中的弓箭,那双杏眸兴致勃勃,随意一瞥,叫她意想不到的是那名在清真寺和她一同被追杀的小七也在队伍中。
他毕竟是少年人了,不能走得太近,毕竟身旁这位男人的醋劲可想而知,可不能因为旁人而牵连了自己受罚,这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听余夏如此说,微敛眉头,眯起眼眸:“果真如此?”
许久未见,这位小少年在韶影的锻炼里头倒是壮实了不少,见余夏终于看到了他,霎时对余夏浅浅一笑,手中比划着什么。
“当然不怪你...”
交代了规矩,一行人就浩浩荡荡的入了林中。
余夏终于败在了好奇心中,骑着马凑上前问萧难:“上次在清真寺里头,小七是谁弄哑的?”
....
余夏神色如常地点点头,哼笑一声:“说想你还不信呢?”
秋风习习,此时的来福客栈门庭若市。
话虽如此,他却非常受用,眼笑眉飞,那双狭长的凤眸更是迷人得很。
萧难攥着缰绳的手微微顿住了,侧首瞥一眼余夏:“娘子居然惦记这么久,那娘子认为呢?”
余夏听见他这么说,勉强笑了笑,又俯身浅浅地亲了亲他微凉的薄唇,小声道:“就是想你了。”
停放马的马厩中,一名长相极为丑陋的人,一袭马厮着装,静静地围着马吃着干草,那双狠毒的双眼却直直地望向一头通体雪白的母马上,狰狞的面上闪过几分毒辣和阴狠。
“了惠明知为夫一路跟随你...便想以你为饵,引我出现,小七的声音是为夫弄哑的..他那晚见我杀了冥月教的人,便同我做了个交易,就是哑后才能跟在我身边习武,他自愿哑,娘子不能怪为夫才好。”
这幅杀人如麻的血腥模样,跟那位眉目慈善的了惠简直是判若两人,这世间还有什么是真实的...幸好当时萧难在场,不然她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好好的在这待着了。
便眼巴巴地望向他。
余夏回以一笑,就转开了视线。
他颔首,眉眼恢复淡然,透过人群扫视小七的位置,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踏上九州庙,找清真寺的那几日,她就被了惠给盯上了。
余夏瞪直了眼,满面疑惑,想起那日的场景,顿时哆嗦了下身子,轻轻说着:
萧难沉吟着,抬起眸来,仰着下巴对余夏道:“娘子能用弓箭打伤一只兔子的话,就告知与你。”
萧难并未过多言语,只是淡淡点头,揉了揉她的墨发,轻描淡写:
萧难挑着眉,哑然失笑:“竟不知娘子这么粘人。”
一滴泪从余夏的眼角流出,流至两人亲吻的唇上,却是一片涩然。
余夏浅浅地应了一声,第一次说出这种话却轻轻松松的脱口而出了,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切齿。
余夏咽了咽口水,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件事,如果不是今日提起,萧难怕是会一直瞒着她,怪只怪她太过单纯。
了惠果然是个不容小觑的人,那晚堆成山的沙弥尸首还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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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狩猎带头的便是朝中的另一位年轻大臣,这位大臣是掌管大理寺的重臣,跟萧难交情自然是颇为好的。
萧难压着的心霎时缓缓吐口气,一路上悠然自得地牵着这匹马的缰绳,带她一同狩猎。
既然话说出口,余夏自然拼尽全力也要打上一只兔子的,但箭术不精,自然一个都打不着。
在里头亲热许久,马车这才晃晃悠悠地停下来,一大批马车队伍停在狩猎的住所中,这是一座密林大山,山脚下自然是有专门给朝中官员居住的房屋。
“不可能呀...要是这样的话,那天我没给他吃炊饼的话,后果是不是不堪设想..他这么单纯,应该不可能...何况他那日还挺身而出救下我呢。”
萧难这才有所察觉,睁开那双稍稍□□的狭眸,低沉着声:“娘子今日情绪不妥,是有烦心事?”
毕竟真的是心中所想,他是世间唯一的萧难,无人能够比得上他,也是她一生中唯一眷恋的人,而这世间却总是不如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