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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着，那声音几乎是黏着往卜楚的耳朵里钻，让他控制不住的战栗着。

    卜楚本来是想问人鱼是怎么进来的，他之前不太清醒，如今回想起来，发现对方居然是直接从水面浮出来的？！

    他从未对着镜子见识过自己如今的样子，不知道他这会儿到底有多诱人，散发着靡靡的气味，那轻微的颤抖轻易就能将那最深层的欲求勾出来。

    卜楚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抽取到有用的东西，如果没有，接下来没有安排了，可以一直待在房间里，他或许会选择做第二次。

    “你是从哪里……！”

    卜楚看着那张美极了的脸，忽地瞪大了眼睛。

    “楚楚在自己一个人，做着什么好事呢？”

    或许是自己刚才不小心蹭到了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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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着衣服只会被血染红跟弄脏，之后要死也是费工夫。

    他对外界的感知变得迟缓，身体却是敏感的，被温热的水流一激，当即哆嗦了一下。

    他多少拉回来一点神智，像是才认出人鱼一样，一副无比震惊的样子。

    “你……！”

    没错，就在不久前，他也被这样对待过。

    西泽是个变数，也有可能有别的人来找他，他只要不开门，装作自己在睡觉就可以了，那种样子怎么样都不能让旁人看见。

    就算房间的配置高级，浴缸就算坐下两个人也不会觉得挤，可身后就是浴缸还有墙壁，他也没有地方能够继续往后退。

    还是没有办法习惯，每回下手时都要做足心理准备，且要保准下手快狠准。

    至于媒介，就是水。

    青年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大脑尚且不能运转，死去，又活来。

    要是真就一路黑到底，两次都废了的话……那他也只能搞两次，真的顶不住。

    甚至，就是对方给他的脚踝留下了伤口。

    “呜……！”

    卜楚光/裸的背贴在冰凉的浴缸壁上，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随后深吸一口气，力道狠绝的下了手。

    白色的长发在水面漂浮着，随着水流有意无意的缠上了他的腿，人鱼缓缓撑起了上身，俯身靠近了还怔楞着的人。

    他不太清醒的想着。

    左边转的是冷水，右边转的是热水，他刚好就把温度转到了一个合适的范围里？

    他凑近卜楚，十分亲昵的舔着他的唇角。

    虽然每次触发被动都相当于将身体状况重置，不会出现纵那啥过度的情况，但这耗的是精神，哪怕已经算是恢复了，他的手到后面还是会抖。

    人鱼脸上的表情就跟幻境里的一样，似是喝醉了酒，眼中满是痴迷狂乱。

    就算出现的并不是丑陋狰狞的水鬼而是人鱼，对他来说这惊悚的意味也还是一点都没少。

    那伤口结了血痂，却没好全，被这样的磨的话还是会有痛感，卜楚下意识的就要把腿往回缩，却动弹不得。

    “太香了，整个浴室都是楚楚的味道，好难忍。”

    下一刻，水里出现了一只手，抓住了他犹带咬痕的脚腕，指腹不轻不重的在上面摩挲。

    浴缸里的水在一点点的往上涨，排水口也被关上了，不过一会儿，就淹没到了卜楚小腿的位置上。

    卜楚刚触发了被动，还没能反应过来，只觉得这个场景十分熟悉。

    瓷白的浴缸染上了鲜红的血，混杂着别的东西，缓缓往排水口淌。

    这也太他妈惊悚了。

    卜楚迷迷茫茫的抬头，见到挂在墙壁上的淋浴器不知怎么的被打开了，他身上都是水，彻底湿透。

    而且刚才水鬼是藏在水底下的，刚才那水也才那么一点，还是后来才涨起来的，根本就不可能藏在里面，这样看的话，人鱼更像是直接传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