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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油杰恍恍惚惚：“啊。”

    五条悟笃定地重复了一遍。

    可能这位震惊的老师自己都不清楚无意识说了什么，反正等他们回神后，夏油杰和太宰治已经不见了。

    夏油杰失眠了，瞪着眼睛去看空气里的浮尘，等到凌晨才堪堪睡了两个小时。

    夏油杰一惊，下意识凝神去看墙壁，“现在没了？”

    他失眠了整整半夜的心理忽然就不平衡了。

    大致概括起来就是——我睡前纠结挣扎了这么久该怎么做，做足了心里预设才踏进门，结果被讨论的当事人居然若无其事！！

    夏油杰想表现不动声色一点，反正太宰不知道后续发生的对话，可当他来到班级，看见太宰满脸笑容的对硝子要绷带，又抬头语气欢快而正常打了声招呼：“杰！”

    最后无能狂怒地气汹汹回了班级。

    五条悟啧啧称奇，恨不得拿出手机拍几张窘照，他较有兴趣看着挚友神色恍惚，像踩在棉花似的轻一脚重一脚飘回了房间。

    大概十几秒后，夏油杰眼睁睁看着夜蛾老师从班里冲出来，对着远处怒喊。

    “等等，你们俩个给我回来！今天是理论课啊！！”

    夜蛾正道呆呆低头看了眼俩人重合的手。

    太宰脸上的表情尽数消失，鸢色眼眸平静，夏油杰在心中揣测自己要说什么，无意中看到，猛地意识到自己思路错了。

    家入硝子一脸莫名其妙地收回绷带，趁着老师不在，飞速拿出烟盒，不怎么抱有希望的问：“他俩怎么回事？”

    “啊，哦……不是，算了，你们去吧。”

    ——

    “不，他有，否则怎么可能发动术式呢？”五条悟反驳。

    夜蛾正道猛地跑出去怒吼。

    第二天用凉水扑了把脸，对着镜子反复确认脸上的表情没有露出破绽，才换上衣服离开。

    夏油杰恶趣味和脑抽一上来，身体快过大脑，他抓着太宰的手，对刚进门的夜蛾正道一本正经地说：“老师，我要和太宰一起去做任务。”

    家入硝子仿佛听到了鬼在说话。

    倏地，黑发少年耳朵瞬间就爆红了，因为头发都扎起来，这点绯红格外明显。

    “害……羞？”

    另一头，太宰被夏油杰带走的时候惊讶了瞬间，然后就气定神闲地反客为主，抓住黑发丸子头学生的手腕，弯身躲到一个地方。

    夏油杰好脾气问：“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太宰离开前抹除了痕迹，但他不知道，我之前被你叫起来时心烦，随手的攻击打到了墙上。”

    点烟的手，微微颤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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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眠不足真的很可怕，有时候做决定都不会过脑子。

    夏油杰：“……”

    夏油杰被这一系列的变故突然泼了盆冷水。

    五条悟若有所思，“杰这是在害羞吗，真逊，一整天了居然还没调整回来。”

    于是，在今天，两个人共同经历了社会性死亡。

    “他以为你带我过结界了。”

    夏油杰忍不住提醒：“太宰没有咒力。”

    “现在没了。”

    太宰慢条斯理收回了视线，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将散开的绷带整理好，垂眸平静问道：“说吧，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