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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挨打是不是,波特,嗯?”他的嘴角古怪地抽了抽,“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动手吗?”

    “你很清楚我在干什么,”德拉科说道,试图让自己的语气更冷漠一些,他确实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不在乎他们,“你们话太多了,不想受伤的话就乖乖闭嘴。”

    “别天真了,你们逃不走的。你已经完了,波特。”他冷冷地说道,高傲地抬起下巴。

    他后退一步,脚步恍惚得不正常,只有发烫的掌心是真实的。

    “你不会这么做的,马尔福。”哈利说道,有些恳切。德拉科不清楚自己到底给了他什么错觉让他如此相信这一点,他只觉得可笑至极。

    “你从学校里回来是不是,马尔福?你听到我们被捕很高兴吧?”那个挨了一鞭的人又开口了。他为什么还要说话?

    “我要杀了你,马尔福——”

    他做了一个决定——无论因为什么,也许出于某种可恶又顽固的尊严感,他举起魔杖鞭打了他,用一种能让人感觉到疼痛但又不留痕迹的黑魔法。他一时不想提起那个魔法的名字,他以为自己不会那么快用到它。但如果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

    “——没错,特别高兴。你也有这么一天,波特。”

    “我以为你会更识相一点,现在你是阶下囚,波特。”他说道,上方正不停地响起贝拉特里克斯的叫喊和追问,以及赫敏痛苦的尖叫声,如同一场急促又漫长的黑色断魂曲。罗恩咆哮了一声,冲上来猛地撞向德拉科的肩膀,将他撞到了地上。

    哦,也许他说的是对的,但天知道他有多讨厌别人拆穿他,更何况对方还是昔日的敌人。

    也许是察觉到了黑暗中他隐约的动作——哈利的动态视力向来很好——他飞扑到罗恩身边将他撞开了。第三道魔咒再次落在他身上,他痛叫一声,那声音和楼上女孩凄厉的惨叫合在了一起,德拉科的心脏不规律地跳动了一下。

    毫不意外的,他又挨了一鞭,这次是在胳膊上。

    那惨烈的叫声也让他发怔,德拉科没能马上顺利地从地上起来。所幸魔杖没有飞出去,他撑着地面慢慢站起身,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很清楚自己应该立刻离开这里。

    哈利的胸口猝不及防地挨了一下,痛得抽了一口气,罗恩马上怒吼道:“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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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此之前,他要给这个不知好歹的韦斯莱一点颜色看看。

    “你只是在嘴硬,你明明不想看到我们死。”

    “你给我去死,马尔福,”他喊道,“为什么不是你被折磨?”

    “冷静,罗恩!”哈利从后面死死抱住了罗恩。德拉科瞪着他,第三道魔咒正好劈开了捆着他双手的绳索。他知道自己做错事了。

    背后响起哐的一声巨响,落在他身上的隐约的一道光合拢成了黑暗。德拉科喘了口气,抓着魔杖爬起身,抖了抖袍子上的尘土,一脸阴沉地看着面前的两个男孩。

    “但你指认我们的时候懦弱得像只老鼠,”哈利说道,“你平时的神气劲儿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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