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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说着把刀塞回德拉科手中，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前走去。后者看着他的背影，跺跺脚追了上去。

    “我不敢保证结局，马尔福。”哈利揉着鼻子。

    “所以你答不答应？”

    “只是一个合作，你得答应我刚才的请求。”德拉科说得很快。

    “滚吧波特，你没有用了。”他怒声说道，站起身，拍了拍袍子，“我现在就带你去大厅，你的死期到了。”

    哈利也站了起来，两人怒气冲冲地瞪着对方，闷着不说话。

    他张了张口，咳了一声，问道：“你想跟我走？”

    德拉科撇过脸，依然拽着他的手腕。他吸了吸鼻子，低声说道：“……我只是不想回去了。”

    “我只是选择接受。”哈利的声音在快步前行中微微震颤。冷风填满了他们干涩的喉咙，将衣袍吹得上下飞舞，布料摩擦的声响显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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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接受，”德拉科说道，他用力抓住了哈利的手，“你必须得赢，波特。”

    “你觉得我应该对你有什么态度，嗯？我们是敌人，别忘了这一点！”

    “呃，如果最后成功的话，当然——”

    哈利一愣，怔怔地望着他。德拉科快速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去，说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过了几秒钟，哈利扯了扯自己的袖子，冷冷地说道：“那就走吧，马尔福。对了，这把刀子还给你。”

    “那就说定了。”德拉科截断了他的话，从口袋里快速抽出刀塞给他，靠近他的耳朵说道，“用它绑架我，然后再用我的魔杖幻影移形。只要让别人看出我不是自愿的就行。”

    “你就这么想去死，波特？”他跟在他耳边说道，有些咬牙切齿。

    哈利心说我还什么都没有想呢。德拉科握着他的手指格外凉，像一块冰果冻，可又不如果冻柔软，坚硬的骨骼抵抗着他的靠近。

    哈利眯起眼，他沉下脸，也有些发火了：“什么意思，这就是你的态度？”

    “我不懂你的意思。”哈利停下脚步，借着走廊口泻入的橙黄光线看着德拉科的脸。他的眼周是一片发灰的青色，皮肤显得格外黯淡，苍白得不正常，几乎能透过表层看见清晰的青紫色叶脉状网络。哈利下意识伸出手贴了上去，又触电般缩回来。

    “我没有，这是邓布利多告诉我的。他听见了这个预言。”哈利无情地击碎了他的侥幸。他看着面前的男孩脸色渐渐衰颓下来，他耷拉着脑袋，眼睛红红的，像是一只失望的小兽。他忽然有些于心不忍，伸手想摸他的头发，但德拉科一如既往地避开了他，转而用一种敌视的目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