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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感到烙在他手臂上的黑魔标记疼痛起来，是那种熟悉的灼烧感。

    又一个他认识的人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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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他急匆匆的又用飞路粉去格里莫广场。那条蠢狗-----

    不，他不能去，他不能公然对抗食死徒，他需要潜伏----

    “我简直不敢相信，”亚瑟叫道，“要不是我在阿瓦隆湖边碰到你，你是不是还打算拿着那根不合手的魔杖去学校？”

    “你还记得那个和解协议吗?”他问道。

    西弗勒斯当然不觉得难过，也没有他本以为的那样开心。他只觉得心中少了一个角落，就好像大脑中的一部分记忆随着对方的死亡被烧为灰烬随风而去了。

    西弗勒斯想起那个可笑的和解协议。得了吧，小孩子过家家而已，大人谁会把他当真，虽然那条蠢狗今天的确没有叫他鼻涕虫-----

    那只还沾着泥土的黑漆漆脚掌先伸了出来。

    他应该对邓布利多有点信心，更何况还有艾默瑞斯，能轻松删除他记忆的人肯定不是等闲之辈。

    有一会儿他的思维离开身体，回到了遥远的学生时代，他们互相欺凌谩骂，没有一次斗争是不想置对方于死地的，他们学习魔法的动力完全变成了折磨对方。

    但是他没有。

    第11章 11

    什么时候会轮到他自己？

    波特像爆发似的哭号起来，在这之前他的眼睛没有泪痕，他不停的说啊说，讲他在山洞里的经历，西弗勒斯望着他流泪的绿眼睛，熟悉又陌生。

    波特已经停止了叙述，他抬起眼睛看他，那片翠绿中凝结着复杂的情感，西弗勒斯以为对方会质问自己为什么不去那个山洞。

    西弗勒斯又看了眼钟，一刻钟过去了。在凤凰社走后，他又满霍格沃兹的去找阿不思，后者抓着凤凰尾巴一下就消失了。他走的太快-----

    “根本没这个必要，”梅林无奈的说道。

    他不愿多报希望，因为他不敢面对它破碎时的失落，无梦药水已经给过他打击了。

    波特放开了他，西弗勒斯凝视他的眼睛。

    “是的。”波特跌坐在沙发上，他的神情有些过于沉重，西弗勒斯隐隐不安，别是邓布利多....，“小天狼星死了。”

    波特必须死，这一点即使梅林在世都无法改变。

    波特看上去很悲伤，或许有人受伤了，西弗勒斯猜想，他希望是那条蠢狗，好让他尝点苦头。

    “告诉我，”他靠近波特，嘲讽道，“你是否意识到你的愚蠢让你付出了代价。”

    西弗勒斯觉得心情舒畅了些，至少他五年的努力没有因为波特自己的愚蠢付诸东流，早知道现在，他之前应该逼着波特喝下遗忘药水或者把它下在南瓜汁里的，青少年保护法和霍格沃兹校规算个鬼啊。

    序幕

    他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他转过头来，发现波特走了进来，虽然他灰头土脸，但他是自己走进来的，不是拄着拐杖被抬进来或者别的什么。

    西弗勒斯当然记得。他以为对方回挑衅的吼叫把口水喷在自己脸上或是与西弗勒斯僵持在原地。

    于是他就像傻瓜一样待在办公室里等他们，其间艾默瑞斯也消失了。毕竟这和他有关，古教，西弗勒斯冷漠的想，最强大的力量-----

    波特靠近西弗勒斯，拥抱了他，但他什么都没说。西弗勒斯可以感受到他因为悲伤而不齐的心跳在自己的胸膛上猛烈的撞击，一念之间，西弗勒斯有点想拍拍波特的肩膀。

    西弗勒斯有一刻甚至觉得这是个玩笑，一个与你为敌几十年的人竟不是自己手上，他一直相信他和那条蠢狗有一天会进行一场真正的决斗，而他们中只有一人能从中活下来。然而西弗勒斯都没有亲眼目睹他的死亡。

    他给予了西弗勒斯最大的希望与绝望。

    死了。

    他又计算起来，邓布利多是在凤凰社走后一刻钟离开的，也就是在波特到达山洞后三刻钟。邓布利多再加上凤凰社，对付几个食死徒绰绰有余，如果还有黑魔王...

    他望向外面的天空，黑沉沉的乌云压在天际，电光隐隐在其中擦过，沉闷的轰鸣声在他们耳边回响。

    坚决而沉稳。

    更年期中年人就是多愁善感。

    他只是搭了一下。

    他没有傻到再让波特重复一遍，当然没有。

    他们居然都相信伊法魔尼会教学生龙语，穆迪甚至说以后要去这所神奇的学校参观参观，他真希望梅林能把自己的智商匀一点给他们。

    管他呢，那条蠢狗吵着闹着要跟其他人一起去，西弗勒斯才懒得劝他，格兰芬多都是这副德行，要是出事都算他自己的。

    如果他当时已意料到结局，他会不会握住它。

    即使这样，这个时候他们早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