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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因为那该死的爱。

    “可怜的孩子，”贝拉故意做出怜悯的模样，她靠近哈利，将手覆在哈利脸上，哈利猛的甩开她，退后几步，“你又信错了人，就像愚蠢的父母 。”

    哈利扶着邓布利多靠在塔楼的栏杆旁，他将那个挂坠盒紧紧的握在手中，他注视着老人虚弱的眼睛。远处天空上闪起了黑魔标记。

    “瞧啊，伟大的巫师，他被我玩弄得团团转，”斯内普的嘴角翻了起来，他的目光四周扫视着，哈利以为他发现了自己，然而斯内普的目光只是掠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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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感到心头涌起一阵冰冷，但是身体却不得动弹。他明白了，但是他不敢接着去想。

    别这样，哈利想大叫出来，然而他的声音被封住了，别这样，西弗勒斯。

    “阿瓦达索命。”

    接着他的身体像是被抽空力气一样瘫倒在一边，同时他听见一声缴械咒。

    不。

    哈利的心脏停滞了一下，但他知道此时不是犹豫的时候。他紧握了一下邓布利多的手，披上他的隐形衣，接着朝楼梯跑去。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喃喃道，“求你了。”

    斯内普的瞳孔骤然缩小，有一刻他的表情被惊恐替代了，然而他很快恢复了常态，他狞笑起来，“真高兴你认识到这一点了，波特先生。”

    “愚蠢而拙劣的白痴。”斯内普喃喃道，“致他在天堂无聊的生活。”他猛的喝下一口啤酒。

    “不。”哈利咆哮道，他将自己身上的隐形衣掀了开来，他抽出魔杖对准这帮人，冷风刮得他脸庞生疼，他感到自己的眼球灼热而疼痛，“你是个混蛋，西弗勒斯斯内普。”

    “那个白痴被我耍得团团转。”斯内普冷笑道。

    “也致哈利波特与西弗勒斯斯内普。”哈利继续道。“为他们的固执干杯。”

    “时间过得太快了，”哈利说道，“去年这个时候小天狼星还和我们一起喝啤酒。”

    “你死于自己的愚蠢。”

    愤怒与悲怆在哈利的心头交织起来，他握住魔杖的手痉挛起来，魔杖几乎被他捏碎了，悲剧又一次重演了，由于他的纯真无知，这一次他牺牲了邓布利多。

    别这样。

    斯内普哼了一声，“那只蠢狗...”

    他们的酒杯相碰，泡沫交汇在了一起。

    哈利弯了一下嘴角，他将那杯黄油啤酒向空中举起，“致小天狼星布莱克，勇敢而高尚的卫士。”

    “据说哈利波特突然痴迷于你。”贝拉扭着身体狂笑起来，“我还没发现你这么有魅力啊，西弗勒斯。”

    哈利感到身上的咒语被解除了，他缓缓站了起来。

    “那么就敬蠢蛋哈利波特和偏执狂西弗勒斯斯内普。”哈利接着说道，“为了他们错位的爱情和荒谬的赌约。”

    求你，哈利内心哀求道，不是这样的。

    斯内普渐渐向邓布利多靠近，他的脸庞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冷漠而阴郁。风吹动外面的树叶，响起一阵沙沙声。哈利看见他举起魔杖。

    “那个愚蠢的条约...波特，为什么你连龙血的三种用途都记不得，却把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记得这么牢?我是不是应该赞叹一下你出众的记忆?”

    一道绿光闪过，就像哈利无数次在恶梦中看见的那样。在那一瞬间，斯内普的脸上布满残忍与仇恨，他的面庞扭曲而丑陋。哈利想起过去他无意中显露的，温柔而富有情感的模样，那时他的眼睛明亮而生动，而非现在这样僵硬而无情。

    “阿瓦达索命！”哈利怒吼道。

    斯内普斜着眼看他，“固执的是你不是我，我可是劝过你的。”他举起酒杯，“但我还是要敬你一杯，你这种蠢蛋还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简直是奇迹。”

    斯内普向邓布利多走去，他身边是贝拉特里克斯，和卢修斯马尔福。

    “去找斯内普教授，让他来这里，快点，孩子。”

    斯内普耸耸肩，抿了一口啤酒。

    他的心脏猛烈撞击着胸腔，血液在高速流动着。

    “我们立下和平公约的，”哈利打断道，“你不能这么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