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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内普现实的话带来一片冰冷的沉默，哈利抿紧了嘴角。

    耳朵冒着热气，德拉科缩了缩脖子说，“呃，是的，妈妈。”

    德拉科和哈利面面相觑，一时间竟都无法回答。

    Chapter 20

    这和他安慰德拉科时的温暖坚定完全不同。德拉科因为卢修斯而飞扬的情绪下落，默不作声地用肩膀紧贴哈利的胳膊，听到邓布利多说：“不会了，哈利，他会为一切付出代价。”白胡子巫师的声音肯定又柔和。

    老天，她现在看起来一团糟——脸上黏糊糊的满是泪痕，眼皮肿痛，德拉科保证因为她过度的哭泣那里会像个核桃，还有她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衣服也糟乱不体面。这绝不是她想要向别人宣布自己“婚期”的场景，但她觉得这可能是她做过最正确的事。

    媚娃和她们的伴侣在完成契约是需要一个仪式。它并不复杂，只需要一个得到两方信任的见证者在场，他们的精神和魔法会通过连结正式结合在一起，共享生命和魔力，比起前面通常耗时耗力的三个阶段，最后的步骤简单得只需要十几分钟。而且见证者甚至不需要是一个巫师，只要媚娃和伴侣愿意，他们甚至可以选择一只猫，只要它同时被德拉科的哈利所信任和喜爱。

    噢，纳西莎。

    如果同样的事发生在德拉科身上，无论别人如何保证法律会严惩虫尾巴，她也会用一切黑暗的手段亲自折磨他。但对于哈利而言，这个保证似乎足够了。他抹了把脸，表情稍微放松了一些，对担心的德拉科安慰地笑笑，利落地从地上起身，然后伸手拉起德拉科，右手稳稳撑住她的腰，低声说，“他应得的。”

    德拉科半倚靠哈利的臂膀里，她听着哈利的心跳，感受到那僵硬的手臂和汗湿的手掌，突然觉得或许看起来是哈利在支撑她，但其实，抱着德拉科或许才是哈利不让自己失控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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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噢——我，我们……是的，马尔福夫人，我们决定要完成求偶。”

    两位教授都把目光投向她，哈利瞪大了眼睛，那双明亮的绿眼睛终于不再沉浸在痛苦中，德拉科冲他微笑，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声惊呼就传到她耳朵里：“什么？德拉科，你刚才说了什么？”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这是之后要考虑的问题了……在此之前，还有更紧急的事情——关于哈利和德拉科的事。”

    “天啊。”纳西莎小声惊呼，手轻轻掩着嘴唇，“这真是……噢，谁给你们举行仪式呢？”

    她盯着自己的鞋尖，说实话，如果不是斯内普再晚来半个小时，或许现在她和哈利已经进入最后一个阶段了。感到哈利仍在愣愣地看着她，德拉科用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

    她怎么忘了他的母亲就在壁炉的另一头？上一次见面德拉科还告诉她的母亲她不想过早地和哈利走到最后一步！

    “别说些好听的话了，邓布利多。”斯内普冷冷地说，“你我都明白虫尾巴会不顾一切地爬回他的主人那里，而他……或许不在乎虫尾巴的命，但他绝不会让人这样羞辱他的威严。”

    “事实上，”德拉科看了一眼陷在自己情绪里的哈利，用她能做到的最平静且肯定的语气说，“我们决定尽快完成整个求偶了。”

    “那很重要。”邓布利多打断斯内普的话。

    这个问题德拉科还没有考虑过。说真的，在此之前和哈利结合所代表的一切占据了她绝大部分的思维，纳西莎的问题让她想到，这个见证者需要她和哈利都亲密且信任——然而问题在于，德拉科除了她的父母之外还会信任谁呢？而且以萨拉查的名字起誓，哈利信任的人或许能排出一个长长的名单，但这里面从头到尾都不会有卢修斯·马尔福和纳西莎的名字。

    德拉科立刻看见纳西莎代替邓布利多再次出现，她来回看着她和哈利，“这是真的吗？德拉科，你决定——”

    “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