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信任（7）(2/4)

    程尋看上去不信。

    只是需要有一個她信任的人來告訴她。

    徐丹穎沒應，程尋就當她默認。

    程尋扯過她的手，間接阻止她揉捏傷口。

    程尋以為自己很低調了。

    見他不再端著臉色，徐丹穎澄清，「沒見面，一開始我對他確實不一般，但也僅有這樣，我從未喜歡他，我們什麼也沒發生。」

    即便徐明遠從未說起，但長年的離家，都是無聲的指控，與溫桐共同生活的屋簷，他從來不願待。

    「那陸河陞呢？」

    他突然問：「妳媽怪過妳嗎？」

    「和他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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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嗎？   」他反問，「妳不認可妳的存在？」

    最後，徐丹穎想從他身上下來，他不讓。

    程尋說，「他們都不是當事人，沒有人可以怪妳。徐丹穎，生老病死，不是人為可控。」

    「我一直對他很抱歉，我的出生，成了他們的生離死別，我卻沒能為他們帶來什麼」

    「妳還說妳沒影響到誰？妳的每個決定都影響我。」

    興許是溫桐說了不少次，徐丹穎總是記得這些話。「我們丹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寶貝，聰明善良，以後長大了，就跟媽咪一樣，做喜歡的事，喜歡想喜歡的人，我們寶貝永遠值得被愛。」

    徐丹穎微微動了臀，「你也硬了。」這方法很可行。

    程尋壓著她腹部上的熱敷袋沒說話，良久，說道，「我不在意。」他說，「我只在意妳。」

    「妳跟他最近還有單獨見面嗎？這些話跟他說過了嗎？」這些問題，日夜反覆輾過他的思緒。「那天，你為什麼是去見他而不是我？」

    徐丹穎卻問：「你為什麼撕掉了別人給我的紙條？」

    程尋扯脣，揉著她的髖骨，「徐丹穎，妳還覺得可惜？」

    徐丹穎氣笑。「放手啊。」

    「」

    徐丹穎搖頭，她那時還小，記憶隨著時間變得零碎，可是她腦海的溫桐，始終朝她笑得很溫柔。

    「」

    徐丹穎愣了愣，揪著他的衣襬，呼吸有些酥麻，胸口處窩著一簇火苗，與交歡時的熱烈不同，是更深遠的情感。

    「這就算了，我周遭的異性是不是都被你趕跑，他們現在看到我都不敢和我說話，你讓我在班上怎麼做人？」

    他笑了一聲，「既然知道，就別再跟著我了。」

    （看來我只是不想寫稿而已^_^）

    她都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我這不是整天跟在你屁股後嗎？學校都在傳我熱臉貼冷屁股，程大高材生俊冷矜持，志在學習，怎麼樣也不搭理我。」

    「所以是這樣間接不要我了吧。」

    程尋看著徐丹穎，「不過我能理解妳爸，他很愛妳媽，沒辦法顧慮其他事。」

    徐丹穎捏著指腹沒說話，程尋注意到她的四肢又多了大小不一的傷口。

    「我也是需要新的男朋友。」

    還未說完，程尋伸手抬高她的臉，看清女人的臉，她沒哭，眼裡裹滿水氣。他刻意挑眉看她，看得她不自在，如此一來，她就不會掉眼淚了。

    徐丹穎抿了抿脣，毫無猶疑。「男朋友。」

    兩人相視不語，最後男人看著她，一字一句的問：「我現在是妳的誰了？」

    他看了一眼坐在腿上的女人。「是不是之後也都這樣直接爬到男人的身上去。這些都誰教妳的？一個女孩子都不要矜持的嗎？」

    兩人大眼瞪小眼。

    聽聞，徐丹穎眼眶有些熱，她垂著腦袋，拉著男人衣襬的力道更大了。

    徐丹穎大言不慚：「你。」

    每次寫車就想寫感情線，寫到感情戲就想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