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之雪(完)(2/3)
我極其想要掐死那個時間線的自己。
有些突兀地,涼花突然拿出個藍芽喇叭掛著。
「您抽著菸,向我走來。很禮貌地問我介不介意菸味,然後幫我把拉下來的衣服穿好開始說教。」
「那天之後,我聽從您的建議,選擇了第三條路。您輕描淡寫地對我說:『拯救不了自己,那就去拯救這個世界。』,於是我決定回歸本家,去把那不屬於我的一切搶過來。」
那天沒有注意到涼花的原因很單純。
我再一次忍住吐槽的衝動,和涼花在雪中前進。
「在那邊看到您的時候我有些錯愕,就像是您知道我這時間出現在這是為了什麼,我也了解您出現在那的原因。」
「那最後鬧成那樣又是怎麼回事?」
Fly Me To The Moon的音樂就這樣響了起來。
「您說教的時候興致太高,聲音太大,被附近的住民舉報了。附帶一提,那天您一樣仔細地把每一根菸蒂都收拾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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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花她媽,您知道您女兒笑起來真的跟隻狐狸一樣嗎?
「沒有很多,涼花不過把您所有的文章都看完了而已。」她笑得相當燦爛。
「我本來只想要靜靜地在幕後注視著您,也感覺到您習慣京都生活之後漸漸愛上了這裡,我以為對您來說這一切都是在往好的方向的發展。但今年三月,我和同學到艾莉緹喝下午茶的時候我看到了在外頭抽著香菸的您。」
「所以,我決定讓您真正死一次。」
「我以為我們會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起去死,想著那樣也挺好的,不太寂寞。又或者是在死之前讓您恣意玩弄我的身體也不錯,我厭惡這個不潔的身軀,讓您的精液驅除我的汙穢也挺好的。」
「於是我決定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六月的相遇,您救了我第二次。」
「我的選項,和當時的您一樣,就是有些中二地決定自殺。」
我完全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盯著一整桌的小蘿莉看啊。
「那是計畫好的吧?」
「您是怎麼發出聖光應該就不用我多說了吧?最後您拉著我到附近的便利商店,和六月相遇時一樣,買了一瓶咖啡牛奶給我喝。」
「即使自己都決定要自殺了,還是希望別人可以活下來?我不明白您的思考邏輯,但是卻知道那天晚上喝的咖啡牛奶是我這輩子最甜最甜的回憶。」
「既然如此,又為什麼要讓這件事發生?」
「妳到底知道多少?」
忍住,忍住。
原來如此。
搞什麼鬼,這到底是什麼低能的真相。
「雖然您沒有說,但是我能感受到您想要推開我。當您問起京都會不會下雪那時候我感受到強烈的挫敗感,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就算放下尊嚴拉大奶牛一起下海、盡情讓您在我身上釋放黑暗面,到頭來您的理智還是會戰勝一切。」
「誰知道呢,也許您沒有出現的話涼花隔天就得登上社會版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