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曾七次鄙视自己的灵魂坚强与软弱(2/2)

    晏观接过去，拧开了盖子，他神情空洞的仰头倒进嘴里。

    纪怀止放下手，用指腹抬起他的脸。

    青涩的，羞赧的，却生动的。纪怀止的动作忍不住顿了一下。

    他继而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然后一下一下的抚着。

    “确实会疼，但你这里装过很多人的尿和精液，对吗？”

    晏观捏着瓶子，缓了好一会儿才看向纪怀止，“疼……”

    晏观似是站立不稳，往后退了一步，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了一会儿道“那…该用什么洗……求主人，帮我。”

    “呃。”那一小口刚碰到口腔，晏观就忍不住的吐了出来。

    他直接被呛出了眼泪。

    他渴望站在最亮的地方，挥洒着血汗或者热泪，他想要花妖两个字，变得不一样。

    “咳咳……”晏观没有数含了多久，只是嘴痛到没有余力闭合了。

    “不要咽下去，含30秒吐出来。”

    “得好好洗洗才行。”

    他没用过浴室，脱光了衣服，只知道把水拧开，冰冷的水把他从头浇到了脚。

    晏观发着抖，用手揉搓着身上每一处，越洗身体越苍白。

    直到他确信干净了，才走了出去，身上的水不停的滴落，淌了一路，他不好意思的站在纪怀止的身前。

    洗第二次，晏观的手脚都冰冷了，他打着寒颤走了出去，双手环抱着自己，“主人……”

    忍到最后，晏观把自己的大腿都掐出了血痕。

    纪怀止站了起来，带着他到了浴室，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瓶液体。

    “主…主人……我…洗…干净了。”

    晏观来不及想，他只能受心脏所驱使，驱使他向纪怀止恳求一丝垂怜。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液体流进嘴里，刺激感，灼烧感，疼痛感，杂糅着向每一寸娇嫩的皮肤碾压。

    纪怀止却依旧没有动，“还不够。”

    这是他与别人区分开的依据，如果没有了这些，他又是谁呢。

    “很好。”纪怀止夸奖道。

    “主人要我…服侍您吗。”

    晏观落了一滴泪，还是点了点头。

    于是他的头顺着纪怀止的手心蹭了蹭。

    晏观呆呆地不动，纪怀止便催促道“开始吧。”

    这一次有了准备，没那么快吐出来，冷汗顺着脊背往下爬，他的腰也越来越弯，最后支撑不住，跪倒在了地上。

    他分不清了。

    晏观想起来自己好几天没有洗澡了，立马从床上爬了下去。

    “我知道了，主人。”

    还来不及高兴，晏观又听见他说“以后每天含完一瓶，洗到我觉得干净了为止。”

    又一次得到了否定的结果，晏观的脸色也变白了，他小心翼翼的问“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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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晏，二手的花奴，用水是洗不干净的。”

    晏观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他的忍耐，到底是因为坚强……还是软弱呢。

    “现在，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