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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雅文。”虽然前几天通过电话，但对方倒一直没有说自己的名字，不过这倒是很符合她的性格。

    门卫拦住了她，问：“干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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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看，很直女。

    张雅文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高高瘦瘦干干净净的小姑娘，第一面，就可以感觉到她身上的沉稳内敛。

    那时候她初一，张雅文高二，同属一个教育集团，高中部是省重点，初中部成绩前百分之十的可以直升，平时也会有高中学长学姐的经验分享会。

    十分失落的样子，黑色柔软的脑袋轻微耷拉着。

    张雅文额头上冒着些微的汗水，白皙的脸上泛着点红。

    张雅文就是文科班的优秀代表。

    “是，是，是我们招的实习生，麻烦放进来，我马上过来接。”

    叶栖栖将书包肩带往里送，迈开大长腿跨了过去。

    “你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张雅文边走边说。

    “找哪个？”

    “是的，我是叶栖栖。”

    叶栖栖被初次见面的“栖栖”给震了一下，沉默了几秒，乖巧地点头。

    叶栖栖停住脚步，雨已经停了，空气里还弥漫着潮湿的气息，淡淡的日光照在她近乎透明的眼睑上。

    后来叶栖栖看张雅文po在社交平台的照片，比高中瘦了很多，也时尚了很多。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朝自己跑过来。

    “好，师姐。”叶栖栖乖巧地走在她身后，她说一句，自己就应一句。

    出版社在市中心的一栋老洋房里，据说建国前是一个纺织大王自建的宅子，建筑风格是略浮夸的欧式，时间有些久远，大门上青苔点点。

    那时候的张雅文有点微胖，穿着附中毫无美感的校服，和大多数女孩子一样绑着一个黑色的高马尾，谈不上多好看，笑起来却很甜。

    张雅文穿着一袭白色针织修身连衣裙，凹凸有致，小腿紧实，腰又窄又薄。

    果然……挺高档的。

    “看到栖栖这个名字，我以为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姑娘。”

    叶栖栖抬头，掀起自己的眼皮，问：“哪里不一样？”

    她想起了张雅文发在群里的招聘通知，她后来看了无数遍，关于工作环境，里面写得是“优雅高档”。

    门卫拨通对方的电话，电话是外放的，不一会，张雅文的声音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里。

    “面试实习生。”叶栖栖回答。

    今天应该算是正式的第一次见面吧，她想。

    “你是栖栖？”张雅文问。

    张雅文领着她往前走，寒暄着说：“你喊我师姐吧。”

    她的声音有点闷：“哦，原来在师姐眼里，我并不可爱。”

    叶栖栖往里走，梧桐树又高又密，不远处就是一个废弃的喷水池，中间小爱神雕塑上晒着一个半干的草席。

    她继续往里走，虽然她并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走到一半，张雅文踩着细高跟凉鞋匆匆忙忙地赶过来，水泥地坑坑洼洼，从没有人想过修。

    叶栖栖的鼻腔里袭来一股带着淡淡甜味的水果清香，有些像水蜜桃。

    栖栖难过，吸鼻子：我难道不可爱吗？？？明明都涂了散粉呢！

    还是pinky的颜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