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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栖栖无语，为什么会有“小”这个字？

    张雅文思考了片刻，觉得……很有道理，点开对话框，果然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记录。

    叶栖栖：……还真是高看你了。

    她正准备给张雅文吹几个彩虹屁，就看到一个头发有些斑白手臂上戴着护袖的大爷走过去给一地的绿植浇水，其中包括张雅文晒过的绿萝。

    南方城市湿润多雨，即使书库用心打理，还是会有浓郁的书籍的霉味。

    “而且，四岁！！！你知道这个差距多大吗？”

    叶栖栖觉得这个女人上辈子一定是自己的克星，不过她还是很自然地将手机掏出来，点开了自己的微信二维码。

    圆溜溜的大眼睛眯起来，真诚地望着叶栖栖。

    叶栖栖觉得自己快疯了。

    张雅文跟上她，在背后酸酸地说：“年轻真好，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天不怕地不怕，根本不注意……”

    叶栖栖指腹蹭了蹭鼻尖：“可能是在师门群里加的。”

    然后她还着重强调了这套书的重要性，包括历史沿革、学术价值、参与学者等等，说得眉飞色舞。

    张雅文却有些不满足：“就没有问题要问我吗？”满脸写着快问快问的快乐样子。

    不过危机并没有解除。

    她撇嘴，扫了一下，然后……

    还挺厚。

    张雅文看着叶栖栖毫无装饰的深空灰色的裸机，然后看看自己花朵流沙的手机壳，无力感涌上心头，难道是自己太装嫩了？

    张雅文指着一排书介绍：“我一毕业就进出版社了，这是我这一年多的成果。”

    叶栖栖不想理她，转身，毫无遮挡地投入到烈日之下。

    张雅文捂住嘴巴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几岁？”

    张雅文双手打字，嘴里叼着快见底的牛奶盒，松口：“严格来说，是我……买的。”

    目的地在另一栋楼里，需要走一截路，张雅文拿上了遮阳伞。

    张雅文边走边吐槽：“还有，你这个头像和昵称也太……素了，一点都没有小姑娘家的样子。”

    叶栖栖想，这个绿萝就是最好的回报了。

    看着昵称只有一个句号，纯黑色头像的微信号，张雅文傻眼：“我们之前加过好友？”为什么自己没有任何印象？

    叶栖栖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一路无话，尽力做一个用心的倾听者。

    书库并不大，但是容量非常大，几乎是每一个缝隙都被填满了。

    叶栖栖：“需要吗？”就几步路而已，而且还没有到最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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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之间准备好的答案。

    好了，不用她编理由了。这个女人会自己把自己带沟去。

    叶栖栖一只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伸出另外一只手擦了擦书上的灰尘。

    张雅文正色：“紫外线，是女人衰老的天敌。”说得言之凿凿。

    午饭前，张雅文带者叶栖栖去书库了解一下出版社这几年的重点项目以及成果。

    张雅文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滑开手机，说：“还没加微信呢，你扫我，还是我扫你？”

    “只有差四岁而已。”叶栖栖停下来，她不喜欢张雅文刻意强调两个人之间的差距或者是区别，包括年龄。

    叶栖栖抿唇，想着该怎么蒙混过去，还没等她开口，张雅文拿出手机，对着暗下去的屏幕来回照了好几遍，嘴里碎碎念：“一定是最近太累了，所以就暴露了年纪，眼纹都出来了，过几天得去直播间抢一个抗衰面霜……”

    她微笑：“毕竟是我的小师妹。”

    叶栖栖问：“这绿萝不是你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