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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在讽刺自己万年单身吗？果然现在的孩子太难管了，调侃一句就要如数奉还，一定都不尊重长辈。

    一辆空车驶过安静无人的街道，叶栖栖抬手拦住了，她拉着张雅文坐了进去。

    喜欢你的确是一件受虐的事情。

    “江念和我要你的电话号码。”

    张雅文拽出了自己的手：“不用你管。”

    宽敞的后座，两个人之间的空间可以再坐下一个成年人。

    叶栖栖思考了片刻，转头问他：“江念？是谁？”

    真是的太难教了。

    叶栖栖拥着她往外楼，自动门响起悦耳的欢迎声。

    张雅文一怔，黑色的睫毛翻动。

    恋爱经验丰富？？？

    叶栖栖将黏糊糊的甜筒纸扔进一边的垃圾桶，抽出湿纸巾擦手，反问张雅文：“那……恋爱经验丰富的师姐，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因为后撤力，撞到了身后人的肩膀上，她低头，看到腰上停着一只细白的手。

    叶栖栖认真思考了片刻：“毛躁、吵闹、情绪化、容易把自己弄得一团糟……类似这样的吧。”

    张雅文往前走几步，抬头，鼻尖贴近叶栖栖的下巴，眼神犀利：“你在……教训我？”

    叶栖栖希望她以后不会后悔此刻的评价。

    求我？求我什么？

    不远处的红灯亮起，将行人和车辆困住，叶栖栖拉着张雅文的手往人行道上走，另一侧是这个城市最为繁华的地方之一，而这里却寂静昏暗。

    声音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是在无声的车厢里依然清晰可闻。

    忙了一天，叶栖栖也有点累了，靠在椅背上，准备闭目养神，然后身边的人却突然开口了。

    叶栖栖直视她的眼睛，鼻息交缠：“我是在求你。”

    车驶过街道，挤进人潮里。

    微薄的月光照在她一侧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清冷和脆弱之感。

    叶栖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静了片刻，压低了声音，缓慢地说：“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故意气我。”

    走得太急，没有注意到门口正好有一伙人在往里走，眼见着就要撞上了，结果腰部被人拉了一把，她不自觉后退了两步。

    高楼上亮起万家灯火，喇叭声和人声交织，车窗外一闪而过模糊的人脸，转瞬间淹没于人间烟火中。

    “……”

    她拍了拍叶栖栖的后背，大声嫌弃：“你是变态吧，喜欢这样性格的人，受虐狂吗？”

    张雅文舔了舔嘴唇，继续问：“那你会喜欢什么样性格的呢？”

    张雅文靠着车窗上，头抵住窗玻璃，闪动的光影在她的脸上滑过，脸色晦暗不明。

    “还有……我又没说我恋爱经验丰富，你干嘛讽刺我……”

    然后她闻到了清淡的草木清香。

    手里的冰淇淋快要化了，黑色的巧克力和白色的牛奶混为一体，她低头舔了一口，过甜，她有点受不了，含糊不清地回答：“可能吧。”

    这个口味还真是重呀。张雅文莫名觉得这些名词有点熟悉，但是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不过还是值得人好好吐槽一下。

    “想知道什么随便问吧。”

    转过来，黑色的头发贴到了黑色的西服外套上。

    张雅文有点生气，压住内心的怒火和羞愧，瞪了她一眼，闷头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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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苔爬满了墙壁，空气闷热潮湿。

    到底是谁气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