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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栖栖背靠在墙壁上，从背后抱住她的腰，两个人贴近，她说：“总归是要见的。”

    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看着她洗杯子，看着她学习工作，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慢慢睡着，这大概是她能够想象到生活最好的样子。

    叶栖栖的父母早年离婚，父亲后来继续读书去了外地的一所高校，高中的时候就跟着爷爷奶奶定居到了北京。对于她来说，爷爷奶奶是她最重要的亲人。

    送花？虽然俗气，但是永不过时。

    “说什么？催你回家？”

    幸亏没有。

    叶栖栖低下头就看到张雅文眨着迷迷糊糊的眼睛，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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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两个人点了外卖，吃完收拾好之后就关上门窗，开了投影仪看了一部电影，电影到了一半，张雅文就枕在叶栖栖的大腿上睡了过去。后来她是被叶栖栖打电话的声音给弄醒的，原本侧躺着的她仰面看着叶栖栖的下巴，看对方手机抵在耳边，轻声地说着话。

    哎，不对，她们怎么就到了要见家长这一步。

    叶栖栖摇头：“不是催我回家，是催我们回家。”

    叶栖栖牵着她从商场里面绕。

    学校附近的商圈却格外的热闹，商场外壁上的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着庆祝祖国华诞的视频，天暗沉沉的，地面上明亮而充满活力，到处都是牵手的恋人和逛街的同伴，中间的空地上正在举办庆祝活动，拥挤着人群，挤都挤不过去。

    “我奶奶。”

    付完钱，张雅文捧着寓意着一心一意的十一朵畅销玫瑰笑得像一个傻子，她瞧了一眼不远处角落里的叶栖栖，非常机警地将玫瑰花藏在了身后。

    她则跑到了一边人比较少的鲜花摊子上，灿如星子的满天星，清新雅致的洋甘菊，各色鲜花开在一起。

    张雅文的心像是被丢进了橘子汽水一样，酸甜交织，心软成一滩水，她侧过头，吻住了叶栖栖的鼻尖。

    对面墙壁上的电影已经换了一部，是张雅文不认识的，声音被调成了静音，只有画面在闪动。

    中间叶栖栖接了一个电话，两个人松开手，叶栖栖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叶栖栖打完电话后，在人群中找人，隔着穿梭不息的人群，两个人对视一眼，叶栖栖收起手机大步跑了过来。

    两座商场的玻璃天桥上两排摆满了各种粉红色推车，集市店前面站满了顾客，大多是给女孩子的小物件，项链耳环戒指根本让人就走不动路。

    张雅文惊得挺起了身子，瞪大了眼睛：“你和你爷爷奶奶说了？”

    张雅文探出身子嗅了嗅含苞待放的百合。小姑娘非常上道，上赶着推销：“现在大多数都是女孩子买花了，可以送给自己，也可以送给男朋友，女孩子就该主动一点。百合就很好。”

    万花丛中，她最后挑了最常见的红玫瑰。

    第二天晚上，叶栖栖和张雅文终于出门了。校园里空荡荡的，她们两个牵着手踩在路灯照下来的光上面，落叶刮着水泥地发出细细簌簌的声响，教学楼节假日依然亮着灯。

    她轻松点头：“上次在北京太匆忙了，就没有带你一起去见他们。”

    她知道大家都只会将生活中闪光的一面晒给大家看，那些不如意的磕磕绊绊都自己咽下去，人都是这样过往一生的。

    卖花的小姑娘笑：“小姐姐眼光真好，这是我们店最畅销的！”

    张雅文拨弄着叶栖栖的手指，等她挂完电话之后，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