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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时起他就不再找别人了，怕被发现自己不体面的秘密，就通过折磨我来发泄他的怒火和欲望。

    他不怕失去。

    所以就这样吧。

    只希望拥有的时间能久一点，再久一点。

    “因为送医及时，只是部分残缺没了性功能，命还在。我趁他昏迷住院就把林肯送人了，回去骗他说送去人道毁灭了，装得伤心又害怕，发誓再也不会养狗，他才没怀疑我。

    郑宴森把温思眠拉到怀里搂着，很快胸口就湿了一块，连着心里头也钝钝地疼。

    别怕，说了会甜就是甜，作者不骗人！

    郑宴森咬了咬牙，再多安慰也因为时隔太久而显得过于苍白，只能干巴巴道：“怎么不报案？”

    “你会不会觉得我对你爸做的事很过分？”吃饭的时候温思眠问郑宴森。

    温思眠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改志愿是为了留在杭城照顾爷爷，没告诉你是不想影响你的决定。”温思眠切完最后一片，全部码放到盘子里，“我怎么样无所谓，你比我优秀得多，应该拥有更好的前途。”

    “他戒心太重了，我找不到证据，后来又变成了自愿……你学法律的应该比我清楚，这种情况是不足以立案的。”温思眠苦笑，“跟了郑青峰之后我照常上课、照顾爷爷。他不只有我一个，应酬、出差都会去嫖，还喜欢拍视频照片收藏。偶尔会当作显摆放给我看，都是些十六七岁的男生，看不出不愿意的样子，连强制猥亵都算不上。”

    久到能在失去后也永远记得就足够了。

    “再后来我借此诉苦，说一个人在家很寂寞，央求他买了条拉布拉多回来养。他不在家的时候，我就偷偷训练林肯，在它的磨牙玩具上撒肉桂粉，让它熟悉气味。等郑青峰回来，穿上被我在裤裆抹了肉桂粉的家居裤，林肯立马就冲过来咬了他……”

    温思眠鼻音很重地嗯了一声。

    温思眠一下交代了这么多往事，两人情绪起伏都有些大，花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各回各位继续做饭。

    温思眠撑着流理台，眼眶和鼻子都在发酸，但没掉眼泪，语气也很平静，仿佛跪在无人的审判台前自述罪状，一字一句的，没有去看郑宴森的表情。

    他到底还是没勇气把真正的原因托盘而出。

    “我想过离开郑青峰，但心里总想着，梦里全是你。”温思眠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我没有你的联系方式，你也没有我的。不知道你是读研还是工作，人还在不在北京。万一走了，我去哪里找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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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报应吧，五年前他被查出睾丸癌，本来就有旧伤，医生怕再感染，手术后基本都切干净了，就像你那天看到的样子。他精力差了很多，需要定期去疗养，也不怎么强迫我做了，让我搬去一楼房间睡。

    都说检察官嫉恶如仇，郑晏森这样性格的人，连他多年的养父都能打甚至断绝关系，要是知道了他是强奸犯的儿子，还会跟他在一起吗？

    “现在找到了。”郑宴森亲了亲他的耳朵，“以后抓紧点，别再丢了。”

    郑青峰大概是期待他会吃醋，但怎么可能，他除了恶心厌恶，根本没有别的感觉。

    “他不是我爸。”郑宴森却说，“我和他……可能没有血缘关系。”

    第22章 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