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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述厌噗嗤一下笑了，问他：“审得怎么样？”

    “凉云。”

    “好。”

    陈述厌抹了把脸，冷静了一下。

    “别害怕，我爱你。”

    “可以。”陈述厌打字，“但是我说点什么？你突然叫我发，我也不知道该发什么。”

    “还行，刚开始审，才说到动机的事儿上。”徐凉云回他，“真凶就是闻人玉，是他把吴夏树的牙全拔下来让他假死的。等中午我接你吃饭的时候，跟你细说。”

    “中午吃什么？”陈述厌问他。

    小明接受度很好，被摸得很高兴，眼睛都眯了起来，但还硬要面子，死活不肯像其他狗一样咧嘴吐舌头乐，一直死板着脸要面子。

    “你叫我一声就行，叫我名字。”徐凉云说。

    “什么都行，”陈述厌说，“跟你一起吃就行。”

    陈述厌：“……”

    徐凉云又说，等中午吃饭的时候再好好给他说，现在在审讯，不太适合给他发语音。

    他发过来了一串省略号。

    “行。”

    “找了，约了下周二，你不说下周二能休一天吗。”陈述厌说，“宠物医院的工作人员说后天就能接回家，后天还得过来一趟。”

    陈述厌怔了怔，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它。

    ……回了，但没完全回。

    徐凉云很快给他回了消息。

    “……干嘛啊，为什么。”

    “好。”徐凉云说，“你给我发条语音呗。”

    徐凉云说：“闻人玉太他妈疯了，现在已经在描述自己犯案的心态了，我怕他一会儿说到你的时候我受不了。”

    发过去以后，他又抬起头，看向身旁的阿拉斯加。

    陈述厌回完，就伸手按住了语音键，准备给徐凉云发条语音过去。

    但这显然不合适。

    陈述厌表示理解。

    这只体型硕大的阿拉斯加赶走闹腾金毛以后，就一直趴在陈述厌旁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老老实实的，眼神也十分平静，但其中又隐含着三分淡然七分不屈——是强者的眼神。

    别说发一条了，发十条都行。

    他陪布丁在宠物医院呆了半个上午。叫小明的大块头阿拉斯加一直趴在他旁边，还时不时地歪歪脑袋过去闻闻布丁，看看它怎么样。

    也别说发语音了，陈述厌一听他害怕，现在立刻奔出去打车去警局跨过半个凉城去抱住他的心都有。

    语音空白了片刻。随后，陈述厌喉结微动，慢慢地，轻轻地说——

    但它的表情还是出卖了它很舒服这一事实。

    “你找搬家公司了吗？”

    “你给我发一条吧，我听见你说话就能冷静冷静。”

    陈述厌默了片刻，又伸手给阿拉斯加拍了张照，发给了徐凉云。

    这条语音发过去之后，徐凉云给陈述厌发了一句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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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吃什么？”

    陈述厌说：“它好像你。”

    第四十二章 四十一话“你杀了人，你是杀人犯。”……

    它甚至还闻了闻陈述厌，又很大方地把自己毛茸茸的大脑袋伸了过去。

    “好。”

    语音键刚按下的那一刻，陈述厌突然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