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痛骂大儿子动了胎气,在分娩中被大儿子舔穴直操到底(上)(2/3)
他就是这样变成了一个令人畏惧的少年。
安德烈皱着眉,他记得父亲下午惩罚他的时候就难受得紧,现在好像更严重了,一个猜想浮现在他脑海里。
安德烈站起身收拾碗筷,在父亲坐过的金属椅子上,他看到了湿漉漉的痕迹,其中还有一抹殷红。
没有人回答,于是安德烈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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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房间里,德米特里几乎能听到混世小魔王踹他肚皮的声音,他托着又闷又涨的肚子慢慢地踱步,凝神感受着肚子里的动静。.
安德烈刚刚吃掉半个面包,耳边传来一阵不太利落的沉重脚步声。
安德烈觉得房间里很闷热,可能是壁炉里的火烧得太旺,他仰头喝了一口白开水。
安德烈耸耸肩,回到了餐桌前。他猜不透父亲的喜怒无常,也习惯了一个人吃饭。
坚硬的胎头正在撑开他的盆骨,德米特里在金属椅子上难耐扭动着臀部,双腿越分越开,尝试缓解酸胀感。
安德烈有时想从这里逃走,可是父亲那么高大充满力量,他不敢违抗父亲,他变得沉默寡言起来,把黑暗的情绪都埋藏在内心最深处。
等到这波阵痛过去,德米特里撑着桌子站起身,他的肚子几乎坠在餐桌上,他牙咬得紧,满是汗珠的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几乎能感觉到微微张开的产口隔着被打湿的那层裤子,被金属的凉意刺激得不断收缩。德米特里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安德烈低下头看到父亲的手掌,就是这双宽大的手掌,一次也没有抱过他,现在却紧紧地抱着下坠的大肚子,好像不舍得让胎儿从自己身体里出来。
晚饭做好了,安德烈敲了敲父亲的门,“吃饭了。”
安德烈在厨房里做着简易的晚饭。
.....呼....晚饭就不吃了,回房间生孩子吧。德米特里撑着腰,挺着胀痛的肚子摇摇晃晃地走回房间。
从他有记忆的时候起,家里就只有父亲的粗暴冷漠,从来没有母亲的温暖,他从小就很惧怕父亲,父亲一旦不高兴就会严厉地惩罚他,在他面前摔酒瓶,有时候还会揍他。
父亲走路的姿势变得很怪异,好像两腿之间夹着什么。他把椅子拉得很远,坐下来的时候重心仿佛压在尾骨上,两条大长腿向两边分开。
他从没见过父亲把双腿分得这么开,模糊的画面浮现在他脑海中,他在酒店顶楼的房间里把对方的双腿掰开到最大,让自己滚烫的大肉棒长驱直入,捅进潮热柔软的花心,狠狠地撞出水来.....
黑暗里充斥着男人粗哑的喘息,安德烈看见自己高大粗暴的父亲坐在床边,满脸都是汗珠,被打湿的头发粘在发白的脸上。安德烈走过去捡起掉落在父亲脚边的怀表,如此近的距离下,他才发现父亲下颌的线条绷得很紧。
安德烈回过神来,强压下从身下蹿到耳朵上的燥热,他发现父亲攥着勺子眉毛拧成了一团。
德米特里这时才注意走进房的儿子,他一抬头,悬在眉毛上的汗珠就滴落下来,“滚出去!”
德米特里只是喝了点牛肉汤,胎腹中就顶得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他正把大肚子按压在餐桌边缘,手上的力气快要把金属勺子拧断,“呼...呃...”
“吃饭了。” 他又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