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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房，上床，一夜无梦。

    “没事，一点小事情，很快就能解决了。”

    “考试上分不挂科什么的，就靠你了！”

    “季哥什么时候回学校啊，咱这不是要考试了么……”

    “明天我还可以来这里找你吗”

    “你的手机响了。”

    昨天他承诺过要更新，结果一觉睡到晚上，之后又没有时间写，现在正好补上。

    护士正想推着季柏文离开，莫许之又笑了下，说，“我叫莫许之，许诺的许，之于的之。”

    “握草，终于通了！”

    季柏文刚点击接通，对面就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之后才是一道男声传来，“季哥，你这两天去哪儿了手机也打不通，哥几个还以为你出事了。”

    季柏文低头，拿出了正在不断震动的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了。

    “晚上吧。”莫许之说，“明天白天我或许不在医院。”

    就待一会儿，就几分钟。

    季柏文呼出一口气，拇指微掐着食指，朝着莫许之说：“我叫季柏文，松柏的柏，语文的文。”

    “那成，那个……”

    第二天一早，莫许之突然惊醒，连喘了几口大气，等气息平复后他这才顺着床靠背坐了起来。

    背上一片粘腻的感觉，他实在受不了。

    季柏文由护士推着往病房走。

    周靖柔早上八点准时到病房准备叫醒莫许之，结果发现人已经立床上开始玩手机了。

    莫许之没有叫周靖柔或者护士，只点了床头的台灯，低头找拖鞋。

    浴室的圆镜映出青年翩纤欲飞的蝴蝶骨。

    季柏文直接挂了电话，结束了虚假友谊。

    等到脑子里的那根弦不再绷得那么紧后，他这才发觉出了一后背冷汗。

    “莫先生早上好，这是已经洗漱完了吗，您是什么时候起的？”

    对面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透着一股讨好的味道：

    一看时间，凌晨四点三十。

    第9章 小玩具

    “好。”

    最后还是护士提醒季柏文说该回去了。

    季柏文点头：“我知道了。”

    “还有，”

    他一写就是几个小时。

    护士的话拉回了季柏文的思绪。

    莫许之表情不变，只慢慢地解着纽扣。

    莫许之擦完身体，回到床上后仍无困意，身边也没有平板，就直接用手机开始码字。

    可能是今天下午睡了一觉的缘故，刚才醒来后，他一点睡意也没有。与其干躺在床上，还不如起来清理一下身体。

    刚解开两颗纽扣，盘踞在皮肤上的蜈蚣似的伤口陡然闯入眼帘。

    “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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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中人眼眶微红，面无表情地擦拭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