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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透过屏幕看总觉得少了什么味道。

    他说，迟早要用各种证书和奖章把这个柜子填满。

    从刚起步到现在，柜子里的小格子已经装了七七八八。

    科技院是最后一个上去领奖的，领的也是最有分量的奖。领完奖之后就是“技术交流”时间，他们虽然想再多聊几句，但科技院的人没有留下他们的意思，连板凳带茶都给他们扔了回来。

    不大不小的奖章静静地躺在盒子里，被小心地装上了扣环，生怕一不小心就掉出。精致繁复，又有着蓬勃的生机和力量。

    两个院的人就莫许之的归属问题开始争辩起来，周围的其他人听到声音，原本还在看戏，结果之后莫名其妙都参与了进去。

    现在杵在近处看，跟在屏幕上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看到王执风回来了，科技院的人抛下原本的话题围了上去，都想要看看奖章长什么样。

    其他人也知道这是瞎吹的。

    他们研发出来的东西送上了太空，要是不出意外，应该永远也看不到了。

    不会吧不会吧？

    其他人：“……”

    无人机摄影机在会场内四处飞，还会自动切镜头。

    看着看着，有人鼻子一酸，眼睛顿时有些红。

    “还是老样子,”科技院的人不忍直视，简短说，“队长就是莫许之。”

    科技院的人没当即说话，隔了会儿才说，“或许就成了呢。”

    但是奖章不一样。

    其他人懂了。

    他们都穿着白衬衫，唯一不同的是脖子上挂着的通行证的颜色不一样，一个颜色对应一个团队。

    科技院其他人：“……”

    他们原本还想再反驳嘲讽两句，结果看到王执风回来了，最终没把话说出来，端着板凳又回到了座位。

    等科技院的人一抬头，这才偶然发现头顶上有个无人机正怼着他们拍。

    他们坐得远，看不清奖章长什么样，有机灵点的点开了直播，在直播里看奖章。

    末了又有科技院的一个研究员补充说：“反正没你们的份，莫许之肯定是我们院的。”

    现在混在他们科技院这块地方的人脖子上各戴各的牌，花花绿绿的一片。

    再过不久，那一面柜子应该就可以填满了。

    有人咂嘴,“还真能坚持。”

    要是莫许之真谈了，他们早该知道了。

    其他人深感其然，看奖章的表情更为热切了些，还带着浓浓的不舍。

    至少通过他这几年潜移默化的努力，现在莫许之身边很多事情都是由他经首，别人想要插也插不进去。

    王执风：“……”

    “趁着现在多看一下吧，”有人抽噎着说，“要是到时候到了组长首上，抠都抠不下来了。”

    其结果就是，当王执风下了台准备回到座位的时候，发现周围一圈人都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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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那个姿态，应该还停了有一会儿了。

    这是他们上一年一整年的努力成果。

    不知道是谁还吼了句：“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傻了吧你们那些人没机会了！”

    莫组长刚成为科技院直接负责人的时候就专门找上面给搞来了一个落地的大柜子，大柜子里面是一个个小格，外面装着玻璃。

    这样说他们就明白了。

    趁着场面有些混乱，坐在瞎吼的人旁边的科技院的研究院把人扯了回来，当做无事发生，只尬笑着说了句：“不信谣不传谣。”

    奖章可以永久地保存，记录下他们所有的成长和成功，还有艰辛和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