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哄小队长自愿口交/被大鸡巴深喉当成肉壶口爆满脸浓精(2/4)
治疗师倚在门框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只拢起手指冲渡鸦勾了勾,等小黑鸦乖乖立在他肩头任男人揉按着小脑袋,才可有可无点了下头:“既然醒了,就下楼吃饭。”
他好不刻意地冷笑了下:“可以。”
仿佛加了绿江级别屏蔽器的狂战士也晕乎乎的:“呃…拔、拔牛奶?”
男人抿抿唇,言简意赅:“昨天你喝醉了。”
真是欠操。
太阳明晃晃地打东边山头后出来,飞鸟在天空浅浅盘旋,洁白的羽翼上一点一点染上朝霞的绚烂。
“我、我…不知道。”顾池只感觉脸红得快团成一团发热的浆糊,手指无措地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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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舒服地哼唧哼唧,翻了个身,露出一张透红的脸蛋,眉眼被酒熏得温顺中捎了点不羁的耐烦,潮红从脖颈一路到头发丝,殷红的唇瓣一张一合打了个酒嗝。
他话语里的冷漠让顾池呆了呆,半委屈半纳闷地哦了一声,慢吞吞地穿上衣服。
“啊?”顾池转过头,入眼就是治疗师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鼻梁高挺,眉骨间透着一股邪气,平日里总是噙着笑的嘴角此时却扯成一条直线,可能是早晨的阳光太晃眼,顾池竟然在这张脸上琢磨出一点受伤的表情。
治疗师眨了眨眼,心情顿时舒坦一丁点,“你吃醋了?”
顾池大脑像是一盘浆糊,压根不知道旁边一直念叨的人是谁,就敏感清晰地听见了“治疗师”仨字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手指软绵地就要推搡,“不要、坏…去给别人奶吧…我不喝你的neinei……呜!我忘了、是我有neinei……好气呀…渣男拔屌无情呜呜呜……”
看着少年眼神飘忽的小动作,男人眼里不自觉捎了点笑意,面上却依旧冷酷道:“你在狂战士他们面前说要换治疗师…”
真是诚实得可爱。男人愉悦地勾唇,“我是那种随便和我的病人做爱的人?小队长,不论我配药的技术也算得上高超,我也不是什么屁股都看得上的。”
“??!!”少年咽了咽口水,他知道自己酒后会胡言乱语,之前被舍友带出去喝酒的时候,听舍友说自己喝醉了就往一个学长身上乱蹭,还委屈巴巴地抱怨舍友总想带着他看片玩黄油…
男人危险地眯起眸子,小队长这话就是真有过这个念头了。
男人身形颀长,一双长腿笔直无处安放似的并拢,漆黑眼眸里旋转的五彩斑斓,让顾池看不真切。
法师觉得头有点疼了:“队长说啥?”
然而顾池刚醒,大脑也有点卡壳,以为他真的生气了,毕竟这种话说不定自己真的会说…连忙上前拉住治疗师的手,支吾着:“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窗户被拉开半指的缝,窜进的风吹起窗帘,泄出一隅的晨光。
男人在他看不见的罅隙坏笑了下,像是无可奈何地问道:“你是不是不想让我留在队伍里。”
他顿时慌了神,“我、我没有呀…”
少年继续说:“可能是因为你昨天去给别人治疗了…你们、你们是不是……”
“当然。”男人几乎快要憋不住大笑,赶紧背过身率先走下楼梯,留少年一个人在楼梯间无助地看着他的背影。
少年越说越委屈,尾音里拖着浓重的哭腔,被酒气催使着醉晕得不省人事。
“队长…?你醒醒,我们带你去楼上睡成不?等会治疗师回来了让他调个醒酒的药。”
顾池隐匿在阴影下的喉结滚动几下,凝眸轻声说:“你回来啦。”
第二天顾池是在一团啾啾啾的毛茸茸盖脸下醒来的,他迷迷瞪瞪地举起装无辜鸵鸟的幼年渡鸦,猛地一个激灵爬了起来。
顾池觉得自己的心脏真的要坏掉了,竟然因为这种淫乱又荒唐的夸奖而感到开心:“那你、还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