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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西临言辞坦荡,反倒是沈棠尽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遮遮掩掩,不愿让他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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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半晌,只听沈棠尽艰难地开口求道:“今日之事,还望师兄当做什么也没看见。”
“修习已过了两个时辰,都未见师弟身影。师兄知道你一惯不喜偷懒,心觉奇怪,便前来寻你。可在山前唤了许久都无人来应,师兄便擅自寻了来。”
但沈棠尽浑身酸软,连水桶都抬不动,在院子里的泉水边折腾了许久。忽得想起陪了自己多年的剑也遗落在了人间,心下绝望,一直绷着的弦顷刻断裂,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但觉越进越深,这蛮横不讲理的抽插像要刺穿他的肺腑。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痛得只有出的气,嗓子都哑了。沈棠尽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一黑,如愿以偿地晕了过去。
这样的姿态,就像那交配中紧紧箍住雌性,避免其逃脱的野兽。
自尊被作践到了极致,却连哭都哭不出了。
抬眼望去,天已大亮,捂着发疼的额头,无法判断已是何时。
梦中,似回到那十丈软红的京城。意气风发的沈棠尽骑于马上,一袭白衣渡春风,路边的梨树轻晃,他一时兴起,抽出长剑,接住那如霰的飞花。
沈棠尽吃力的转过身,半跪在角木君身下。指尖脱了力,不住地颤抖着,那平常再顺手不过的结,终于在师尊失了耐心前打好。
只见徒西临负剑站在眼前,身形挺拔如松,一双凌云剑目看得沈棠尽不禁自惭形秽。
肩膀上的细肉被尖牙嵌入,血腥味扑鼻而来。一时间,竟分不清沈棠尽是在哭嚎还是呻吟。
被大力地摔在了床榻上,沈棠尽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下意识要起身,却被狠狠摁住了。
这一折腾,就是一整夜。
倏然大梦惊醒,自己仍是在那冷寂的清庭,半只手臂没入泉中,竟是不觉冷。
沈棠尽痛极,惨叫一声,指尖划破了床褥,留下惨绝又深长的一道口子。
柳眉杏眼揉作一团,尽显凄惨,整个人失了血色,像搁浅的鱼,艰难地呼吸着。
龙族的情事向来只为交配,只顾自己的快感,况且,在角木君心中,男儿身的沈棠尽连配偶都算不上。
角木君向来没什么耐心,直接撕了那上好的云绸锦缎,分开腿,硕大的龙根就这么挺了进去。
沈棠尽只是抬眼,看向徒西临,那微红的眼眶旁一点朱砂,像要勾去他的心魄。
拖着身上满是暴虐情事留下的伤痕,沈棠尽草草披了外衣,扶着墙,回了自己住的小院。
事毕,体内灌满了龙精,混着赤血从穴口溢出。沈棠尽赤裸着跪在檀木椅上,浑身骨头酸软,像散了架一样,膝盖也是淤紫。稍微一动,就是刺骨的痛。
耳边似有人轻唱: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时,已经被抬到了书案上,两腿搭在角木君的肩头,折至胸前,连接处紧紧贴着,黏腻的水声啧啧作响。
沈棠尽抓着桌角,关节发白,双眼空洞地地望着眼前千缕白发,神情木然。
扣门声起,沈棠尽忍痛直起身,缓缓走到门前,理了理衣物,才开了门。
角木君轻轻拂过他满是泪痕的脸颊,淡漠道:“把为师的床收拾好,就回去歇息吧。”
“有劳师兄挂心,我只是睡晚了,误了时辰。”沈棠尽挡在门口,一副送客的模样。
“你的头发怎么了?”徒西临伸手想要触及那漆黑的发丝,只见沈棠尽向后一仰,躲开了去。
“午修又不是清晨,怎会睡晚?”徒西临瞥见了他衣摆下可怖的红痕,心下一惊,大咧咧地掀开了那薄薄的衣领,便看见了更叫人感到窒息的淤青伤疤,“怎、怎么回事?你是角木君的弟子,谁敢伤你至此?”
顺着那双白皙修长的腿,慢慢将未褪的衣襟拂上,最后握住那紧致的腰身,狠狠箍住,发了狠地进出着。
那,他在自己心里,究竟算什么呢?
当下便一挥手,回了青岚台寝宫。
此时天将破晓,按照原本每日的行程,再过一个时辰就是要修炼心决的时候了。
角木君离了他,双手一伸,道:“伺候为师更衣。”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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