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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啊？”

    想到这种画面他就充满干劲，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当然，憧憬归憧憬, 他深刻地明白，得到这种幸福的前提是——

    “对，就是他。”顾云风问：“你了解那个意外吗？”

    “许师兄在实验室坠楼那个事，跟陆永有没有关系我不清楚。但肯定不是单纯的意外。”谢屿安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顾云风。被拒绝后又放回原位，塞进自己口袋里。他其实也不抽烟，就是备着这么一包，需要的时候递别人一根。

    听他这么说谢屿安也不好推辞，点点头，双手抱胸靠在湖边的栏杆上，忐忑地隔了好几米远，完全不知道对方打算问他点什么。

    “许师兄大概五年前就和陆永闹得不太愉快了。”他继续说着以前的见闻。

    “嗯……是这么回事。”

    “不了吧，我就随便问问，占用不了多少时间。”

    顾云风就这么不知不觉把应西子给出卖了。不过他并没有什么愧疚感，毕竟不是正义感爆棚的人，徇私的事好像也做了不少。相比之下，许乘月比他更追求程序正义，外表看着冷淡疏离，内心倒是满腔热血，眼里容不得沙。

    “谁？”

    “那时候他要发paper，但写了很多篇，都被自己老师贯了第一署名。”

    顾云风满意地笑了下说：“你的电话，是应西子给我的。”

    “找你不是为了你们公司的事。”顾云风笑了笑：“那案子不归我。”

    “你们是怀疑……”谢屿安惊讶地看着他，很快就明白过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懂了，我懂了。”

    “然后他就不干了，闹翻了？”

    他得有个女朋友。

    “没，我们工作环境就这点不好，员工性别失衡。”

    “我听说，你有个留校的师兄，一直很受陆永器重，但去年意外坠楼，重伤送到医院动了大手术。”

    “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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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队，智因科技最近是身陷囹吾，但你们，你们找我没用啊，我什么都不知道。”谢屿安见他一直没说话，语重心长地先开了口。

    意外？顾云风挑了挑眉，直视谢屿安的双眼，看他低下头慌乱躲避自己的目光。

    问完后谢屿安走几步就能回去继续上班，多好。

    “不了解。”谢屿安犹豫了一下，语气略微胆怯地说，“当然不了解，只听说是个意外。”

    谢屿安瞬间双眼有了光，他立刻领会到了顾云风的意思，追求喜欢的姑娘的念头立即死灰复燃。

    “陆教授啊……”谢屿安挺露出个惊讶的表情，大概在奇怪陆永有那么多学生，怎么偏偏跑来问不出众的自己。

    “这个简单啊，你多配合下调查，然后不知不觉，就能给你创造条件了。”

    “不用风餐露宿，也不用东奔西走。楼下有公园，在办公室里还能看见江。”

    顾云风见谢屿安没有异议也松了口气，他也觉得在室外有点尴尬，但最近这种财务支出队里都不给报销了，还不如就在这环境优美的公园里，人少不花钱，也不用担心被偷窥。

    “你们工作环境不错啊。”他望着不远处智因科技的写字楼感叹着。

    “我也这么想，欸你打算怎么帮我？”他那张娃娃脸立马凑过来，眼睛里充满期待。

    “要不要找个咖啡馆, 这附近我熟……”谢屿安礼貌性地问着。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警官，估计这人不到三十岁，轮廓鲜明，眼睛很大一脸正气。他的五官也很立体，就是皮肤比较糙，大概是工作原因导致的。

    顾云风赶来的时候他刚好结束自己的幻想, 裹紧冲锋衣外套，在温暖的阳光下吹了十几分钟的风，把他的娃娃脸都吹得苍老了好几岁。

    “可惜我有对象了，所以也只能替她干着急，她现在的状态唉，正是需要你的时候。”

    “陆永。”

    “你是说许乘月？”

    “我主要是，想了解下您以前的老师。”

    “对……那段时间关系很紧张，他也压抑的不得了。paper数量不够就不能毕业，但陆教授挺希望他延迟毕业，就一直拖着不给他署名。”

    “我跟她还挺熟的，西子这个姑娘，最近磨难太多，需要有人理解她，安慰她，陪她度过这段艰难的时候。”

    他接着回到之前的问题：“许乘月坠楼的事，跟陆永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