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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刘玉琨砸墙的频率。

    “叫他们都撤离！”。

    这个人只有森予了。

    他清楚记得，刘玉琨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你说什么？”

    他不需要森予陪他一起死。

    大脑中瞬间闪过一个画面。森予闭上眼睛，大脑自动切换成了具体的画面。

    两个人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了一个整体。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来不及了。凌风，让他们撤离吧。”

    很快，他便破译出这串摩斯密码所代表的数字。于是他再次按下几个数字

    陆凌风：“现在什么情况？怎么才接电话？排爆小组准备进入你们所在楼层，你……”

    几秒后，他才开口，声音沙哑：

    “Satan，没必要再赔上你的命。”

    森予接通了一直震动的手机。

    那并不是规律性的节奏……

    陆凌风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森予打断。

    森予开始回忆和刘玉琨接触的每个场景的细节，以及刘玉琨说过的每一句话，甚至是每一个动作……他将所有的画面、文字在大脑中一遍又一遍的过滤筛选。

    昏暗的灯光将森予和林葳紧紧的裹在其中，彼此的目光此时此刻竟然无比的纯澈，没了平日的算计和提防。在仅剩下的一分四十一秒里，彼此间那一道看似永远无法逾越的界限竟然分明了。

    这次密码是正确的。装置终于解除锁定，内部线路暴露出来，一共有四根线，颜色依次是红黄绿蓝。按照常理，是必须按照确定的顺序依次剪断这四根线路才能终止线路，如果顺序错了，就直接引爆。

    “陆队…”

    告诉我，凭什么认为我会替你挡？”

    “没听见么？”陆凌风低吼道：“所有人立刻撤离至安全范围！”

    森予在密码框中输入了一串数字，结果却是错误的提示音。林葳见他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毫无波澜的内心正被一种复杂的情绪所吞噬着…一点一点愈发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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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刻让所有人撤离。”

    森予置若罔闻，没有回应他。

    ——你听好了，你所需要的答案，我给过你。

    森予终于抬眸看了他一眼，“刚才你说遇到仇人我能替你挡着...

    说着，林葳偏过头不再看他。因为此时此刻他发现，即便是昏暗的环境里，他也能感受到森予的目光与平日不同。那视线有些灼人。林葳生平第一次不敢与一双眼睛对视。

    更以为着…森予和林葳会和这座大厦一同消失。

    “安静一会，时间不多了，我需要思考。”

    孙弈博就站在他旁边，踌躇的看了眼大厦二十一层，他知道，陆凌风的这句话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久后，大厦就会瞬间变为一堆废墟，周围建筑会夷为平地，几百米内除了浓烟灰尘看不清任何东西。

    森予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显示屏，还原了当时刘炳延用后脑勺砸墙的规律。有些惊讶的发现，竟然是一串摩斯密码。

    “这件事我认了...时间不多了，快走吧。”

    林葳道：“凭你现在出现在这里。好了，解答完毕，你走吧，快走。”

    那是第二次案件发生后，他去医院见刘玉琨的那次。当时被误以为是“刘炳延”的刘玉琨装疯卖傻，双眼无神，用头不停的撞击病房的墙壁，口中反复念叨一句话。

    陆凌风握着手机的手有些发冷，指尖都是冰凉的。一瞬间，陆凌风只觉喉咙干涩仿佛发不出任何声音。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死死盯着大厦的大门。

    ——067098331

    森予又输入了一串密码，那是和刘玉琨伪装的“刘炳延”首次见面时，“刘炳延”开的那辆车的车牌号。随着再次响起错误提示音，显示屏上显是，五分二十六秒。

    此时时间仅剩下三分十一秒。

    凭什么？

    不是无所不能的。

    林葳一怔。

    森予隐隐察觉这个地方似乎有些不对劲。

    说完，森予仔细回想是否有任何的细节被自己遗漏了。刘玉琨的那通电话里一定藏着线索。

    森予抬头看向林葳，目光中带着少有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