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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献玉在那字旁看了许久,抬头缓缓道:“这几个字,不对。来,我教你写。”
獒牙欣慰的说,“接着,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她心生厌恶,吓了一跳,反射性往后缩。
他携着这沓画本,走进关了萍月的那间偏厦,将画像在桌上展开。以免她从桌前逃走,獒牙已视线将她手脚都以玲珑索牢牢绑缚。
叶玉棠整个震惊了,心头大叫:喂,喂!喂……
萍月似乎不敢再往下回忆,紧紧闭着眼,画面一度静止,只有窗户外的光照进来,茫茫然的一片白。
他高高兴兴的叫来四牙,举着那张纸炫耀道:“看到没有,她爱我了!”
他偏了偏头,“可是我依旧不知道男欢女爱究竟要做些什么……这种事,只有獒牙做过,你给我讲讲?”
他偏过头,凝视萍月。
顺着他不就好了,何必又非要激怒他?
獒牙道,“就是你一直很感兴趣的,男欢女爱啊。”
巴献玉埋头,半俯在桌上,故意和她脑袋挨在一起,看画。
似乎留意到萍月的出神,他近乎警示性的,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推到了桌上,压住了翻飞的纸页。
手指插入发中,紧紧一拢。
嘴角一弯,露出一抹欣喜的笑,似乎发现了这游戏的妙趣之处。
一倾身,凉悠悠的嘴唇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又缓缓掀起睫毛,露出那双浅而幽异的眸子,牢牢攥取她的视线。
眼睑一垂,睫毛小手一样搭在脸颊上,去看她的嘴唇。
他便又偏一偏头,倾身过来。这一次靠的更近,睫毛覆到萍月脸上,以凉而薄的嘴唇,试探性地,再又轻轻碰了一下。
蜡染衣裙被推上去,少年人覆了上去,犬齿厮磨萍月耳垂,脖颈。接着接往下……
巴献玉将他拽进一间屋里来,将笔递到他手头,“你画,画给我看。”
三牙都开心的去拍龙牙的鼓。
数个时辰之后,獒牙将一叠小人画,交到了巴献玉手头。
她是在替她担怕,萍月却在笑。
他歪着头,脸被胳膊压出一道褶子,突然笑了起来,“你是不是不会写字?”
这一技能仿佛无需领悟,乃是雄性与生俱来的本能。萍月本能抗拒,牙关紧锁,在下巴猛地定住的瞬间,齿关被撬开,温与润侵了进来。
巴献玉却冲她真诚又开心的笑了起来,“你爱我。”
泪眼一点点模糊视线之前,叶玉棠仍还是看清了画片上那一页一页的小人儿。好像是……平康坊的双休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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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将她手执起。
嘴唇覆上来,吮得肆无忌惮起来,裹挟着明显的欲|望。
獒牙道,“我……我说不出口。”
几乎能恨不得上手去将这两个掰扯开。
萍月挣了几次,皆没有挣脱。
眼睁睁看着他操纵自己,在纸上接着写下:吾爱巴献玉,天下皆可闻。
一只只银蝴蝶撞到,发出一声声脆响。
翻开第一页,两个小人在嘴对嘴。
这近乎自戗的行为,令叶玉棠倒吸一口气,道,小丫头,你一口气憋到现在,生羊眼也吃了,笑也赔了,不就是为了伺机逃出去吗?
萍月盯着他,突然执起笔,在纸上写下刚背熟的诗句,“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獒牙表情复杂的开始在纸上作画。
小孩子第一次尝到甜头,不知餍足,才一口,自然不够过瘾。
另外三只牙凑头来看,被獒牙挥墨汁赶走了。
他只好将她整个定住。
他低头琢磨了很久,尔后又问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萍月偏着头,几近在看一个疯子。
叶玉棠随萍月转头,和他视线相接,静静等着这个疯子的发落。
风将桌上那册画本吹得哗哗地响。萍月睁着眼,朝往下看。
得出这一结论后,他反倒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你爱我,我该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