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6(2/2)

    流民涌入沧海城附近的其他地方,可能还会被管辖统治,但在鄞都城他们较为自由。曾经的赵家城主府,大部分宅邸已人去楼空,唯有几个自幼在赵家长大的赵氏亲族还死守着老房子没肯挪步。

    丁清于他的眼里也很美好,那种美好不会净化他,只会让他更想亵渎对方。

    北堂对阵法并不精通,与中堂不同,中堂的边境也布了阵法,可与南堂相抗。北堂的设阵长老仅能护住靠近沧海城的百姓,西侧边境的人大批往沧海城撤离,如今在距沧海城较近的城池里,处处可见流民。

    这一刻丁清的脑海中乍现过一道白光,像是突然明白了爱人与被爱的意义,她翻身将周笙白反压身下,两膝跪在了细沙上,眼看着一席白衣的男人倒入了大片的红沙之中。他眼底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纵容,由着丁清坐在自己的身上,双手叠在脑后枕着,眉目柔情地望向她。

    她何曾有过这世上会有一个人如此喜欢她、又如此令她喜欢、给她忘乎所以的安心自在的想法?

    “那你这般又算什么意思?”周笙白瞥了一眼她除了披着自己玄色外衣,内里一寸布料不留的身体。

    丁清脸上微红,很明显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羞意爬上了耳尖,她道:“我本来就没那个意思。”

    今夜的周笙白没有放出双翼,她的眼可以看见闪烁的星星,偶尔周笙白会捏着她的下巴与她亲吻,那时她看到的,就是他的眼睛。

    北堂的剑虽然霸道厉害,可远不及西堂的阵法多变、可攻可守。

    睁眼后,温情脉脉,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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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丁清而言,眼下的生活简直是过去不曾有过的妄想。

    丁清就骑坐在周笙白的腰上,仰着脖子瞥了一眼星河,嗯了声:“好看。”

    献祭般地交付自己,毫无底线。

    周笙白挺了挺腰,故作不满:“怎么压上来反而不会动了?”

    一切静谧由一个吻打破。

    丁清原本以为北堂至少比中堂三面夹击要好许多,可实际上北堂的处境甚至比中堂还要被动。恐怕是因为周笙白始终在中堂,南堂与西堂那边对中堂的攻势并不太强烈,而北堂深知唇亡齿寒,分了一部分人去中堂与南堂的边境支援,自己便只能守住西堂。

    周笙白带着丁清飞离风萧坳时,丁清垂眸看了一眼那片花海,花海从中为始,符文也像是一朵盛放的花,红沙顺着山间的脉络,甚至流淌到了麒麟山外。

    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桃花眼似有水光,弯成了月牙状,纤长的睫毛于夜风中颤了颤,薄唇轻启,似是对她道,也像是喃喃自语:“今夜的星空真好看。”

    片刻的安逸叫丁清觉得像浑身都泡在了温泉水里,舒适的懒散着,就想放空一切,什么都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做。

    以花为被,沙为床,等再度清醒,已是天光大亮。

    丁清两条细白的腿就弯在他的腰侧,伸手便能拉近。

    周笙白似是累极般歪倒在她的身边,额角轻轻磕在了丁清的肩头,二人依靠着彼此,昂起下巴看向天上的星星。

    “我就是发现,我好像更爱你一点了。”她说完,周笙白调侃的眼神微怔,又听见她道:“这次,不是因为你厉害。”

    周笙白亲吻丁清时,右手的手掌压在了她的后颈上,拇指暧昧地磨蹭着,可这个吻却不含任何欲·望,因为他的獠牙没伸出来。

    于是丁清像是被强迫般,双手高高地压在了头顶,身体被困住,除了迎合之外再无法做出其他反应。

    是妄想。

    此去鄞都城,一路畅行,北堂自收到风声后,城内外的百姓都十分谨慎,除非不得已,否则白日都不出门。

    西堂那侧对中堂的敌意并未很深,绝大部分的人也派至靠近北堂的边境,这些天来,两堂的边境已经死了不少人,几场战事有输有赢。

    而今五分的天下早已大乱,世人皆知,就是平日里只知农耕的百姓也能说道两句,人人自危。

    一罐桃肉蜜饯被吃空了,现下丁清连哈出的气都是甜丝丝的。

    比星河更璀璨的眼,仿若无底的、可以将人吸进去湮灭的深渊。

    鄞都城便是几乎被流民占领的城池之一。

    美好的事物使人心灵纯净,然周笙白的眼底藏不住多少美好,等感叹完了,丁清也欣赏完了,他便握着她的腰,换了个方便行动的姿势。

    周笙白知道自己的灵魂中必然存有一股暴戾的野蛮,这些都是对丁清的偏执喜欢,他想用任何方法,把她与自己融为一体。

    鄞都城本离沧海城就很近,加之年后曾号称北堂一剑的赵煊自缢身亡,赵家出了那样的丑闻之后,鄞都城再无城主,管理也不似以往那般严谨有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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