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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落咬住邈云的耳廓，热切地撒娇，气息扑在鬓边，温软香柔。

    玄落跪趴着没动，仰起脸，自下而上望着他。

    “躺得乏了，出去走走吧。”

    他不等邈云回答，站起来牵着银链向外走。

    玄落仍在不停向他怀里拱，躲不开，生受着，指尖死死扣住扶手边沿。

    颈环边缘并不锋利，可还是磨出了血，玄落看见那一点殷红立刻噤声，惊慌地松开银链，靠到邈云颈边。

    他心疼得眼圈都红了，泪水啪嗒啪嗒掉下来，把鲜血细细舔掉，指尖抚过，伤口愈合。

    邈云的血里像是有什么恢复神智的灵药，玄落向后退，拉开和他的距离，忽然变得温顺而得体，全不见刚刚的乖戾。

    “玄落很久没做过了，师尊可还喜欢？”

    刚刚含暖的软肉从口中逃走，玄落眨眨眼，失望地舔了舔唇，捉来手边的银链用力一拽，邈云呜咽一声，猛地被扯回来。

    下坠，落不到尽头。

    他用鼻尖轻蹭邈云的喉结，舌尖湿淋淋地舔着颈侧。

    玄落把嘴里的东西咽干净，撑直双臂向邈云慢慢爬过去，看到邈云因为自己的靠近而轻轻后仰，抬起的手僵在半空，停顿一瞬后又落下，若无其事扑到邈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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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链越拽越紧，颈环边缘卡进皮肉，玄落在邈云剧烈的呛咳声中尖叫，邈云捂着嘴，胸膛剧烈起伏。

    邈云没说话，只是闭上眼。

    大口喘息着醒来，像是溺水被救起，邈云猛地坐起来，手脚并用迅速后退。

    曲廊临水，拐角让出来玲珑的山石，日光顺着廊檐钻进来，打在邈云敞开的衣襟上。

    这些天来，他总是无言。

    玄落的声音，攀升的快感，他被魇在一场下流噩梦里。

    梦中不见撷露，不见山间草屋，不见二人一同装饰的轻纱帐幔，他孤身在黑暗边缘，深渊中探出一双苍白的手死死扯住衣袖。

    “血，是血，师尊，你痛不痛……”

    玄落将他带回了当年那间院子，他曾亲手下的禁制封存了时间，几百年过去，分毫未变，二人之间的无数回忆充斥脑海，痛苦与美好相冲，邈云实在精疲力竭。

    无可挑剔的贝齿菱唇，无论何时都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一点白浊挂在嘴角，嫣红舌尖探出来，舔得干干净净。

    邈云双眼紧闭，眉头蹙起，额上一层细密的汗珠，身子不住蜷缩，肩膀剧烈颤抖。

    “师尊为什么要躲？我生气了！”

    “睡莲开得正好，师尊想去看看吗？”

    软榻就这么大，邈云已经退到尽头。

    响声在水榭停下，玄落把邈云推坐在鹅颈椅上，自己则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

    他只披了一件外衫，没有腰带，内里赤身裸体，脚踝和手腕都扣了同颈环一样的银铐，走起来一路清泠泠的声响。

    邈云忍无可忍，竭力歪着头，身子也跟着侧倒，挣扎间铃铛晃得激烈，一屋子欢快的叮叮当当。

    反正也是等不到的，何必留下空白给自己难堪。

    二久欺欺溜似期久三二

    “师尊，师尊，说嘛。”

    铃铛清脆地响，是玄落在用舌尖顶弄，濡湿感久久不散，捂在银质颈环里，黏腻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