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心华平常的一天】(6/10)
我不应该那么无理取闹对你。
对不起!我愿意为我今天做出的错误行为付出任何代价。「我对刚才突然发
狂而伤害了自己最爱的人而后悔,道歉道。
我平常很少因为愧疚流泪,这次失手将心华摧残成这个样子,我的心如同被
刀割一般,眼眶也变得湿润。
心华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抱着我小声地抽噎。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左手抱着她,右手抚摸着她紫色的长发。
我用嘴亲吻她哭得发肿的眼睛,却发现她的泪水竟然是咸的。
心华慢慢平静了下来,哭声越来越小,突然她抬起头,亲了我一口。
「Darling,答应我,以后不要再随便发脾气了,好吗?」心华的哭腔还没
有完全消失,她用一如既往的温柔语调跟我说话,温柔的语气加上一点点的哭腔
彻底让我破防,我紧紧抱住她,说:「好,好,以后我再也不随便起情绪,华华,
请你原谅我……我愿意为今天犯下的错误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你要把我阉了我
也愿意……」我由于破防而情绪激动,口齿变得不清,讲话结结巴巴。
说真的,那一瞬间,我的确有想阉了自己的冲动,从对真心对我的女孩施暴
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配再作为男人。
「别别别,不至于,不至于,Darling,要冷静,冷静。」听到我偏激的话
语,心华换了个语气,哭腔瞬间消失,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把原本散乱的头发
摇的略微整齐了一些,摸摸我的头,试图让我冷静下来。
我稍稍冷静了下来,也是,如果我这样做的话,心华会伤心的吧。
「好好好,我冷静,都听你的。」我对心华说。
我们两人紧紧抱着,我的肉棒被她的黑森林和我的小腹压着,但是经过刚才
的事情,已经没有了交配的欲望。
「哦对了,Darling,你刚才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吗?」心华有些结巴
地说。
此刻烈日当空,我和心华紧紧相拥,许久没有动作,我感到身上有些冷,心
华比我更怕冷,她大概是冷了。
「是怕冷吗?怕冷的话我帮你把被子盖上吧,好好睡一觉吧。」我关心地说,
手准备放开心华。
的确,此时已经是午休的时间了。
不过转念一想,不对,「什么都愿意做」肯定有别的意思。
「把我的发卡和黑丝袜拿过来。
都在我的房间。「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心华坐在床上,目光寒冷,用命令的
语气说。
我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因为以心华的性格,希望别人帮她做事都会称呼对方,
然后在句子的后面加上「谢谢」两个字,但是现在没有。
我说了一声「好」,就要出去拿她的发卡和丝袜,她欲言又止地「嗯」了一
声,我问她「怎么了」,她用不耐烦的语气说「没有,快去。」我觉得是刚才欺
负她了她心情不好,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昨晚跟同学聊天聊的很晚,不想打扰到她,所以她昨天并没有跟我一起睡,
而是睡她自己的房间。
这也是为什么我今天起的那么晚的原因。
说是心华自己的房间,其实是我父母的房间,我家只有两个房间,这几天父
亲要出去外省,母亲要回老家(我的老家跟母亲的娘家在同一个镇子),所以心
华就可以睡我父母的房间,不然都是跟她一起睡,有的时候明明自己已经被榨干
了,却还是忍不住再来一发,这样做的话往往第二天我会浑身无力。
她骨子里并不是坏女孩,只是我对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经常冒着第二天下
不来床的风险跟她来两发,她很温柔,也基本不会拒绝我,有的时候出于关心提
醒我,我精虫上脑也不会管她的忠告,她也就放过我,尽情享受。
不过,心华来生理期的时候,我无论多想做绝对不会碰她,还会反过来照顾
她,给她去买卫生巾。
她刚才用「我的房间」而不是用「另一个房间」也是我觉得奇怪的点。
我去她的房间拿来了发卡和黑丝袜。
她的发卡是黑色的,中间有几条绿色的条纹装饰,跟她的头发很
搭配,而丝
袜只是普通的过膝黑色丝袜。
心华麻利地带上了发卡,穿上了丝袜。
「给我躺下。」她还是用命令的语气说。
我身子向前倾,准备上床。
「没叫你上床。
贱奴没有上主人床的资格。「心华用手挡着我,冷冷地说。
我突然明白了,她想试试角色扮演,当女王虐待我。
不过,她的气质压根就不适合当抖S,如果是真正的虐待狂,应该用脚把我
踢下床,而不是用手挡着我。
她那张略显稚嫩的脸和甜甜的声音跟她要扮演的女王角色一点也不匹配,实
际上她也不喜欢虐待人,也许只是想尝试尝试吧。
她是我最喜欢的人,我是不喜欢被虐待,但是毕竟我有错在先,给她偶尔来
这么一两次……似乎也还不错?「好好好,我尊敬的女王大人。」我说道,然后
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刚躺下去,我的背就感到不适应,脸变得扭曲,差点打了一个哈欠——被空
调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地板当然很冷。
心华看到我扭曲的表情露出一个关心的目光,嘴里想吐出话,又很快咽了回
去,翘着二郎腿,假装高冷地说:「贱奴,你希望主人怎么惩罚你?」「小的该
死,冒犯了主人,任凭主人处置。」我清楚心华此时心里拿不定主意,她可没有
多少当施虐者的经验。
她在询问我的意见,我则把皮球踢了回去。
「唔,快点回答我!」心华明显对我的回答不满意,用黑丝包裹的右脚踩了
一下我的小腹。
「要不,就用主人的脚践踏小的吧。」我见状说。
「只是用脚可不够,」心华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条黑色的皮鞭,「还
要用这个才行。」说完,她扬起手,坐在床上,用这条将近一人高的皮鞭抽打躺
在地上的我。
她把手扬得很高,但是每次落下来都很轻,没有av中皮鞭划破空气的声音,
根本就不能打疼我。
「尊敬的女王殿下,小的斗胆问一下,这用来惩罚小的的皮鞭是从哪里来的?」
我不习惯这种下等奴仆的语气,但还是努力装着。
「是从尘尘那里拿来的,这是她用来惩罚海伊用的。
怎么,你有意见?「心华说着,略微加大了手的力度。
星尘跟心华是好闺蜜,跟夏语遥两个人为了抢心华经常大打出手。
两个人都称呼心华为「老婆」,但我居然一点被绿的感觉都没有。
海伊是星尘的妹妹,经常搞恶作剧,被星尘追着打。
「没没没,小的不敢有非议。」我矢口否认。
心华加大了力度,不过打我打的还是很轻,只能让我的皮肤稍微见点粉红。
她还是舍不得对我下重手。
「尊敬的女王大人,请更加用力地惩罚小的吧。」既然要玩,就要追求刺激,
我希望心华重一点打。
「唔,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满足你吧。
翻过身来。「心华表情复杂,举在空中的鞭子迟迟没有落下,过了差不多五
秒以后,她仿佛下定了决心,闭着眼,重重地打在我的背上。
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声,我只觉得一阵剧痛,背上涌起了一股又一股的热
浪。
这小妮子,别看外表弱不禁风的,用力打起人来还真痛。
不过,换个角度思考,心华平时拧个瓶盖都要费很大劲,掰手腕甚至掰不赢
现在上初一的诗岸,应该是那条皮鞭质量太好了,才会把我打的很疼。
很久没有被父母打过,在学校老师打我也只打手心,我手心都对竹制的教鞭
基本免疫了,除了手心基本上都很久没被打过,所以就算有提防,我还是感到一
阵钻心的疼痛。
不过,我忍住没叫出来。
因为我知道,我叫出来的话,心华会心疼我的,就不会继续打了。
这点痛都忍不了的话,怎么做为她挡风遮雨的保护伞。
我咬紧牙关,承受着心华的鞭打。
「就让她好好发泄一下吧。」我心里想着。
「叫你对主人不敬,叫你对主人不敬。」心华得到了我的允许后也放开了打,
这口气像是一个大人在教训做错事的小孩子。
「向主人承认错误。」心华用命令的语气说着,可她显得不是很有底气。
估计她也是不大清楚怎么虐人,叫受虐者承认错误居然还直接用「你」,而
没有加任何羞辱性的修饰词。
「主人,我错了。」我道歉道。
「知道自己错哪里吗?说给主人听听。」心华生硬地说着,把被黑丝包裹的
右脚塞到了我的脸前,影响了我的呼吸。
「小的知道……小的不应该冒犯主人,请主人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吧!」我祈
求道,顺便舔
了舔心华的脚心,心华由于痒脚稍微伸缩了一下。
换做一个合格的抖s,都会抓住我这个跟没有一样的道歉继续调教我,而心
华没有。
「嗯……好吧。
林北暂且饶你一条小命。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该挨的鞭子还是要挨的。「心华说着,收回右
脚,同样被黑丝包裹的左脚踩着我的小腹,右手挥起皮鞭,继续抽打我。
心华的那一声「林北」,既像是女王的斥责,又像是少女的娇嗔,让我一下
子性奋起来,本来软塌塌的肉棒又变成了一根擎天柱。
一个平日里听见黄色笑话都会掩面的娇羞少女,现在狂妄地自称「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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