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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你当做小外服，自然也是希望你把我当做小外服。”

    曲晨消化了一下也没明白其中的意思，“…您这是何意？”

    “你以后不用叫我师尊，就叫我……”黎墨想了一下，顿了几瞬后微皱起眉头，“我也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

    这倒是不必。

    正巧碰到李铁牛又要出去砍柴，曲晨站在院子里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曲晨：“确实。”

    “叫您墨兄吧。”曲晨连忙开口。

    “你兄弟是不是不要这把剑了？”昨日黎墨闹的时候他虽然没回来，但也听张姐大概讲了一下，知晓火炎被扔出来的悲惨遭遇，“若是不要了，我能用它去砍柴不？”

    清晨的空气甚是清新，日头也没正午般晒人，曲晨耳边响着零星的鸟叫声，只觉心中平静极了。

    “……”

    “谁说不是。”曲晨笑着点了点头，抬步靠近火炎。

    不是打回原形陷入昏迷了吗？怎么还能偷能量？

    ……

    早在第一日苏醒听闻李铁牛将火炎带出去砍柴时，他就大发慈悲地将火炎解救了下来。本是放在黎墨屋中的，可昨日被顺道一起扔了出来。曲晨归置物件的时候将其拿了进去，可神尊拒绝这把丑剑出现在房间中。

    先天神剑不好使啥好使？

    说完，他颇为赞赏地看向火炎，“这把剑就很好，砍柴厉害极了。”曲晨：“……”

    曲晨蹲下身子，抬手轻轻抚上火炎剑身。

    “好。”

    曲晨：“我劝您还是别打剑的注意了，我兄弟之前宝贵着呢，等他想起来一切，知晓你拿他的宝贝剑去砍柴，指不定怎么记仇呢。”

    “也是。”李铁牛想了想昨日偶然瞥到的男子模样，虽长得好看但直觉他是个狠人，不禁摇了摇头，“那我还是不触这个霉头了。”

    下一瞬，他便看到一抹红色的光亮自指尖一闪而过钻入了火炎剑身，而后一股血腥味萦绕鼻尖。

    “这有啥浪费的，”李铁牛很是不赞同，“对于我们庄稼人来说，好看不管用，能砍柴打猎的才是好家伙什。”

    此地虽然没有灵力，但他的空间戒指依然带在手上，刚才他的手靠近火炎剑，后者分明是从他的空间戒指中汲取了能量。

    话的确是没毛病，但火炎若是能听到，恐怕得气得直接突破天神阶了吧。

    曲晨皱起眉头，定眸看向面前的红剑。

    “你别说，你兄弟这剑还挺好使。”

    此举令曲晨甚是费解，哪有人失忆还选择性失忆的？难不成是他先前的行为令黎墨过于忌惮，因此才在关键时刻时将其他的全忘了，唯独记得曲晨这个毒瘤？

    ***

    他们在试炼森林的核心处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黎墨成了今天这副样子，让火炎成为一把被凡人捡去砍柴的破剑？

    “铁牛哥，我那朋友是摔到了脑袋暂时不记得了，并不是不要这把剑了。”曲晨开口解释，“再说了，您看这剑多好看呢，拿它劈柴不是浪费嘛？”

    入夜之前，他也尝试向黎墨问起，可对方似乎失了忆般全然不记得先前的经历，只记得自己是他的好朋友。

    “若是师徒关系令你拘束，”黎墨的声音突然传来，“那我们便不要了。”

    曲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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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他为了避免碰到神尊，睡得跟个僵尸一样，起床的时候腰酸背痛。

    现下火炎就放在磨盘旁边，李铁牛看着颇有些眼热。

    他是真怕了，真怕下一秒黎墨让称他为小外服，那可是真完蛋。

    不知为何，其上布满了又细又密的裂纹，剑把处有一片稍显突兀的血痕，据李铁牛说那血迹怎么洗也洗不掉。

    第二日清晨鸡还没叫，曲晨便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