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高H)(2/5)
他的水很多,腿间泥泞不堪。
“少爷小声些。”袁承风不给他反应的时间,阴茎插进去就开始用力顶干,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颈侧,“王青在院子里和先生报备您的情况,小心别被听到了。”
袁承风没有强求,温柔地帮他清洗身体,低声说:“对不起,少爷。”
家政晚上会经常来提醒他睡觉,但这个时候明显还不到那个点,许岁意狠狠皱眉,冷声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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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岁意第二天没去上课,袁承风昨晚把他的女穴插得红肿,奶子上红印斑驳,奶头也肿大艳红,他怕项连淮发现端倪就不敢去学校。
声音在末尾变了调,眼神也有一瞬的迷茫,是袁承风顶到了他的骚心。
许岁意被插软了腰,推拒的手变成了攀附,眉眼却冷若冰霜:“你他妈……滚、滚啊……”
两条细白的大长腿得以解放,袁承风捞起一条,快速又猛烈地挺腰送胯,把小穴插得汁水淋漓,还轻车熟路地撞开宫口,猛操娇嫩的子宫。
阴茎凶狠地撞击敏感点,袁承风抓住他松懈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又抬腿将他褪到膝盖的睡裤踩到脚踝,托住屁股往上抬高,便把裤子完全脱了下来。
许岁意不跟他客气,张嘴咬上去。
许岁意去扯他的领带,逼迫他仰头,嗓音发抖:“别用你的脏嘴碰我……呜!”
他愣了一下,脸上闪过失落,但并不恼怒,转而去啃吻白皙的脖颈。
许岁意连一瓶漱口水都拿不住,只好就着他的手喝,漱了三次才把嘴里的腥味去除,好不容易得以片刻喘息,袁承风又毫无征兆地插了进来,阴茎又硬又烫,龟头勾着宫口,将女穴搅得乱七八糟,淫水仿佛喷不完流不尽,把饥渴的阴茎喂得饱饱的。
说完给手机静音,屏幕朝下放在床上,再扯过被子盖住,神情阴冷地去开门。
因为他太嫉妒了,嫉妒项连淮可以得到少爷的真心,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袁承风眸色深沉,偏头吻他,却被躲过。
袁承风又射了一次,餍足地蹭了蹭他的后颈,把浑身湿透的人放进浴缸,注入热水,自己也脱了裤子踏进去,又把他捞到腿上坐着,低头去吮咬他的奶子。
门外的人不说话,只是敲。
他咬得越狠,袁承风也就操得越狠,淫靡的气味里混合着血腥味,疼痛和快感将袁承风刺激得双眼发红,宛如一条发情的疯狗,很快把许岁意干得喷潮,在小穴最敏感的时候也没停止抽插,把水闸撞得稀碎,大量的淫水像是尿液一般喷涌。
“呃啊!”惊慌的嘶哑呻吟打破二楼的寂静。
许岁意缓了好半晌才清醒一些,但身体没有丝毫力气,软绵绵地任他亵玩,只有在他抬起头想接吻的时候嘶哑出声,“滚。”
门一打开,他就被一条健硕的手臂拽了出去,甚至都没能看清是谁,就被强势地抵在墙上,睡裤被拉下来,火热坚挺的东西贯穿了他的身体。
太爽了,爽到令人恐惧,嘴里又满是血腥味,许岁意翻着白眼干呕,身体一阵阵抽搐。
许岁意被干得用一条腿根本站不稳,只好搂住他的脖子,身体被迫臣服,脑袋却还极力保持清醒,恶狠狠地撕咬他的肩膀,奈何有衣服妨碍,根本不痛不痒。
他说着还解开了许岁意的睡衣扣子,一把捏住软嫰的奶子,有些粗暴地抓揉。
他本不想这样,但是没忍住。
许岁意套上睡衣,对项连淮说:“有人敲门,你等会儿。”
欲望被完全挑起,细长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尝过大家伙的淫穴,深处的骚心痒得让他烦躁不安,更要命的是,这么关键的时刻居然有人来敲门。
“少爷是想吃了我吗?”袁承风愉悦地笑了,单手扯开领带,把西装外套和衬衫脱掉扔在一边,露出皮肉,“咬吧。”
袁承风停止了抽插,在他子宫里射精,用脚踩着衣服把地上的淫水擦净,单手抱着他进卧室,转进卫生间,小心翼翼地让他下地,半抱着以防摔倒,再拧开漱口水递到他嘴边,“少爷,漱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