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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雌君都要丢了，要脸有什么用？”陆承乾大大方方地说。

    谁虐待谁啊？

    只是，柯米尔还不想这么早，让陆承乾知道。

    “陆，”柯米尔说，“你觉得我到底哪儿吸引你？”

    柯米尔问出了一直使他疑惑的问题。

    可是内心承认了这位可能会携手未来了以后，倒也变得能坦然了。

    咳，逗过火了。

    然后，他慢慢靠近，说：“那情……”

    陆承乾连忙走过去，但是柯米尔不让他拉，陆承乾几次差一点就要摸到了柯米尔手，柯米尔又滑走了。

    柯米尔不能、也还没办法像陆承乾那么坦然。

    陆承乾像是真的无奈了，他向四周望了望，也找不到可以求助的——刚刚那位他的小助理，原本是可以帮他解围，但现在被他抛到了脑后边，所以陆承乾真的是孤立无援了。

    “钱我也有，”柯米尔不肯服输，但陆承乾真的，使他身体的大半力量，不得不靠在墙边上。

    忽然地，他居然羡慕起了陆承乾，一个对他人眼光足够钝感的雄虫，不像雌虫一样，从小在别人的目光里长大，顾忌着个，顾及那个。

    这次不是黑夜笼罩住的桥上，也不是四下无人的山腰，这里是军雌熙攘，来往的军部。

    如果真的有了，那自然也该有态度上的表示，就像是陆承乾从来不避嫌他与柯米尔的关系，柯米尔同样。

    “柯米尔，”陆承乾说：“你要再不停下，我就说你虐待雄虫了。”

    他现在就是很无奈。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举动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说：“没有吧，你其实也不怎么吸引我。”

    “所以，钱，买不动我。”柯米尔说，他逼自己直视陆承乾的眼睛。

    可能，都是必要的一步吧，他心想。

    陆承乾摇摇头，他说：“那，中校，我能出钱买吗？”

    柯米尔回首望他，然后，甩开了手，他眼里像带着火光，晶润明亮。

    这里是两个楼房的夹角，很是逼仄，也不容易被外人看到，柯米尔给自己挖了一个很好的坑，又顺便填了点土，就差自动把自己埋进去了。

    就像恩一样。

    之前柯米尔听到了，真的会觉得很无措，很害羞。

    二十年如一日，始终生活在了第四军区。

    陆承乾被柯米尔牵着，他们经过了训练场，陆承乾还有空闲向着现在才懒懒起身的一些雄虫们打招呼。

    像只狐狸。

    “我能花钱吗？”陆承乾专注而认真地说。

    第四军区，柯米尔的本部，如果没错，接下来许多时刻，他应该也会继续在此生活。

    柯米尔同样坦然，他接连后撤两步，与陆承乾拉开距离。

    陆承乾渐次逼近，柯米尔步步后退，直到退到了墙根底下。

    他不仅甩开了手，还远远地，快步地走开，他说：“不喜欢你就赶紧回你的陆氏去，别来这里受苦。”

    “……”柯米尔无语了会儿，然后，他转身，看向陆承乾，像是感慨，像是无奈：“您老能不能要点脸？”

    “这话不管用了，请陆总您再换一个说辞。”

    陆承乾的眼睛，认真又满是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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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见过有雄虫把“你虐待我”挂在嘴边的。

    像陆承乾这样大摇大摆说出来，还真没有！

    无视他们牵手引起了多少惊叹，柯米尔拉着陆承乾，倒是有点狼狈，又有点急躁，他扯着陆承乾连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