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畸恋(16)送上门的沈夜卿(3/6)

    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竟与母亲相对而拥。

    而我那老二即便在睡梦中也是毫不谦虚地坚硬如铁。

    被子里灌迷魂药般全是母亲馥郁的体香,还有昨夜沐浴的芳香。

    母亲柔软的鼻息像秋风的触手痒痒地打在我的脖颈上。

    我又发现我的双手抚在她的腰肢上,如你所料,肌肤无疑滑滑的。

    我显然是没法再睡着了,何况我或许也并不想睡。

    在经历一番天人交战后,我像大多数的烂俗桥段一样,先是捏了捏母亲的腰肢,柔软的触感像汁水一样溢了出来,母亲隐隐嘤咛了一声,又似乎没有。

    但不管有没有,已经鬼迷心窍的我显然不可能轻易作罢。

    我盯上了母亲的唇,不得不说母亲的习惯很好,很多人睡梦中会无意识地用嘴巴呼吸,而母亲则是紧闭着的。

    于是我拿舌头堵住那进出风口,舌尖随着女警呼吸的节奏被风口一吸一放,没一会儿母亲就呜咽一声,我便收了回来。

    然后开始吻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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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片红唇无疑十分地饱满多肉,还微微带有一点上翘,这使得唇形更性感撩拨了,唇瓣不涂口红也十分娇艳。

    嘴对嘴地碰了几下后,我开始舌唇并用地含吻。

    睡梦中的母亲隐隐在回应着我。

    我的双手自然而然地攀上了她胸前的高耸,隔着胸罩也能感受到她的浑圆和坚挺。

    好一会儿,在我将母亲的唇形吻得乱七八糟后,我拨开了她的胸罩。

    两颗蓓蕾自然状态下也简直硬得跟粗铆钉似的,我捏了两下,就开始丈量她的丰满。

    毫无疑问,触感也像汁水一般。

    思索片刻,我还是钻进了温暖的被褥,如你所料,两颗粗铆钉都没逃出我的血口。

    当然,酥软的乳肉也被留下了一滩淋漓的痕迹。

    接下来,无疑是重头戏了。

    将母亲的胸罩拨好后,我把手伸进了她的腿根。

    那里格外地烫,隔着轻薄的棉质内裤,我用手指画着阴唇的轮廓。

    母亲的鼻息隐隐变得粗重,又好像没有。

    但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轻易作罢。

    是的,我把她内裤脱了下来,当然只褪到大腿上。

    不过在接下来的过程里我发现这使得她的双腿难以被打开,于是位置又被调整到了膝盖。

    黑灯瞎火地,我自然放弃了观察,所以埋头到平躺着的她的腿间后,我直接就开始舔。

    腥臊的味道扑鼻,两片软肉比沈夜卿和学姐都要发达,我反复地把它们捋平,这使得蚌口开始吸我。

    很快开始出水,腥臊愈发浓郁,刺激着舌苔,于是我便钻了进去,那里与记忆中一样地紧致,并且此彼两时的心情也无疑同样地紧张。

    刚一钻入,荷包就像受到刺激紧紧夹住舌头,于是我只能在浅水区划水,但荷包有韵律地自己在吸放,于是我便坦然地享受这不需要我主动就能进行的摩擦。

    好一会儿,我终于被放进了深水区,于是我发了狠地猛游一通,于是里面水灾大作,蠕动的节奏被我搅得乱七八糟。

    直到我把整张嘴都贴了上去,开始猛吸她,她叫出了声,我才如梦初醒拔了出来。

    事后的爱抚,我自然没放过她的阴蒂,我还像嗦鱼骨那样嗦她茂盛粗硬的阴毛。

    这自然没有味道,但却胜于一切有味道。

    为这一切吹响结束号角的是我双手反捧她的削肩,然后耸着屁股在她湿淋淋的大腿间摩擦。

    好几次棒头都杵开了那两片软肉,但无疑我没有更多的胆量去索取更多。

    母亲开始若有若无地呻吟,于是我就吻住她。

    是的,我甚至把舌头钻进了她的口腔,在温暖潮湿的温柔乡里不住地撒野,我甚至觉得那条温软滑熘的小舌也在淡淡地回应着我。

    母亲的水越出越多,我清楚这一切极有可能把她唤醒,也清楚这一切倘若事发会招来怎样的后果,但此时的我没想那么多,又或者我潜意识逼迫自己不准想那么多。

    馥郁的清香萦绕在我鼻腔,直到那股酸意终于攀上了腰眼,我才改为死捧住她的肥臀把棒头伸出腿根痛快地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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