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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忐忑不安的敲了敲江夜渚的房间,一碰门就被推开了,门没有锁。
他小声哭噎着,快感刺激的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发出喘叫声。
而且这男人看起来还和警局关系不浅。 。
江夜渚终于放下手里的金融杂志,抬头看了他一眼。
到了家后,张鸣宇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快织完的围巾,他惊奇的拿起那块黑色围巾:“哥,这是你织的吧?”
江夜渚透着昏暗的灯光看着他被撞得一颠一颠的,浑身泛着莹白的润泽,细瘦的肩膀不住的颤抖,像是被叼在嘴里垂死挣扎的小兔子一样,无助又脆弱,令人更想欺负他了,最好能把他肏的乱叫,可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的样子也是令人难以压抑住心中的暴虐。
他被粗长的阴茎一下又一下顶着喉咙,脸色通红,口水顺着嘴角留下,一阵一阵的呜咽出声。
“嗯。”张得南点点头。
他红着眼眶把硬挺的阴茎吞到嘴巴里,把牙齿收起来,摆动着头一下又一下的吞咽着,两只手也不闲,上下撸着漏在外面的阴茎。
张得南惊恐的捂住嘴巴,可身上的人撞的一下比一下深,张得南这时才意识到,男人又没有带套。
他从小替他弟弟操惯了心,弟弟比他小了四岁,从小就跟在他屁股后面哥哥哥哥的叫,可自他长大后知道自己哥哥身体的特殊时,脾气就越来越恶劣,逢人打架就是常事。
张得南硬着头皮撒谎道:“这,这是给我自己织的。”
他悄悄的上了二楼,先生今天没有在他的房间里,不用想就是生气了。
“哥,那你也给我织个呗。我也要黑色的。”张鸣宇毫不客气道。
他抬头看了男人一眼,江夜渚就眯着眼看他,嘴角没有一丝笑容。
江夜渚知道他撑不住了,拽着他的头发一扯,阴茎从小嘴里出来,口水沾满了那根肉棒,水亮水亮的。
张得南知道自己弟弟从小打到大,个头也比他大,可他还是担心弟弟会不会被欺负了。
还是不看他,他挫败的几乎要哭出来:“先生,先生,你不要不理我。”
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床头那里一盏灯明着,江夜渚正躺在床头看着书,见他来了,也不分给他一个眼神。
张鸣宇瞥了一眼驾驶座的男人,背脊挺拔,专注的开着车,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感,从他这个角度看还能看到男人微微有些凌乱的头发。
“哥,你这是给谁织的?”
张得南给弟弟收拾了一间客房,弟弟进了房间以后他才送了一口气,他怕弟弟发现自己被包养的事,更不想看到弟弟失望和鄙夷的眼神,他真的承受不起。
张得南被咬忍不住叫了一声。
张得南喘着气,不住的咳嗽,哽咽着搂住江夜渚的劲腰,讨好着说:“先生,你插插我,快插插我。”
“你弟弟知道他哥哥这么骚吗?”江夜渚用手碾着他的阴蒂。
张得南不安的走过去,碰了碰先生的手,见他没反应,稍稍壮着胆爬到他的身上。
张得南看他终于有反应了,大着胆子扒男人的裤子,把阴茎从内裤里面拿出,两只手上下撸动着,舔了舔龟头的前端,又伸出舌头像舔棒棒糖一样,阴茎渐渐硬了起来。
张鸣宇一扭头就撞进了那个男人的眼里,目光森然,像是下一秒就能上去和他干架一样,再看他哥一脸局促不安的站在男人身边:“好,好的,鸣宇。”
江夜渚一摸满手的淫液,笑了笑,随手扩张了几下,就直直的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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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真是越看也不对劲。他放下手里的黑色围巾,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屋子的主人对他会有这么大的恶意,明明还是第一次见面。 。
又补了一句:“这次多亏了江先生。”语气颇为别扭生涩。
他害怕到了极点,体内的肉棒被挤压的刺激。
张得南控制不住的紧缩着,快感一阵阵袭来,听见江夜渚提到弟弟,心底克制不住的泛凉:“先生,求求你不要告诉他。”
“哥,我好痛啊。”他攥着他哥的手,他和人打架,一挑三,就算那样那三人也没落着好。
张得南吹了吹弟弟的脸,安慰道:“鸣宇待会去江先生哪里给你上点药就好了,以后要再碰见这种事,你就赶紧跑,要是他们人多你就吃亏了,还有有什么仇什么怨的,以后一定要和人家解决了。”
“嘘!乖宝贝,要是让你弟弟听见了就不好了。”
江夜渚的脸瞬间就垮了下去,恶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白嫩的乳尖:“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怎么会告诉他呢?”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保姆的弟弟进了警局,就算雇主再关心也轮不到亲自来吧。
男人看了张鸣宇一眼,转身就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