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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是被家人领来的,有的是自己自愿来的。
又过了一会,一位七十岁老者拄着拐杖走了进来,他右脚有些跛,一瘸一拐的,手里拿了几本书,头发和胡子已经全白了,衣衫很破旧,一看就是缝缝补补很多次了,但是却干干净净的。
白熔的小半个身子已经移到床外了,怕是再错下去就真要到地上睡了。
说罢,公孙寒反向翻了个身,欲背对白熔,却被一只手紧紧地搂住了,很暖,很温柔,白熔把脑袋靠在公孙寒的蝴蝶骨上,低沉着嗓音道:“我是怕我情急难以自控,轻薄了你。”
## 妖界(上)
老者拿起毛笔,按照公孙寒的指示在纸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围绕大槐树,摆满了课桌椅子,课桌和椅子都是张大伯从集市买的,原木制成,凑鼻闻去,还留有淡淡的木质香,既便宜又结实。卖课桌椅的老板听说是要开办学堂,欢欢喜喜的以对折的价钱卖给了张大伯。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孙寒又挪了挪,白熔又错了错……
每张桌子上放有一笔一墨一纸,前来求学的学子们纷纷找到自己喜欢的位置坐了下来。一些年少的孩童,左看看右看看,好奇自己的新同伴。
敬礼!鞠躬!下跪!磕头!
老者笑了笑又点了点头,道:“是啊,可我没什么基础,不知道会不会拖累大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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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中心粗壮的槐树干顶着一冠秃秃枝杆,寒风吹过,发出咔吱咔吱的声响。
老者笑了笑,拍了拍楚华的肩膀,道了声谢,起身离开了。
公孙寒向丁元宝承诺的三日终于来临。
说罢,老者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
老者慈祥地勾着嘴角,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元宝的头,道:“好啊,小先生,你叫什么名字呀?”
写完了后放下了笔,双手攥着楚华的手,道:“我这个老头子,黄土已经埋到腰了。干了一辈子的劳力,把腿也干坏了,大字不识几个,勉强会写自己的名字。临了临了想学点东西,到了阴间给我那老婆子看看,也跟她得瑟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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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院子里最后一盏灯也被熄灭了,漆黑一片,只有星星和月亮还发着光亮挂在天上,静静地守着千家万户度过美好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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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纷纷登名记册。
元宝坐在了老者旁边,端端正正,看到了老者,奶声奶气地问了出来:“爷爷,你也是来上课的吗?”
楚华点了点头,道:“老伯放心,无论男女老少,只要想学,都能学会。”又指了指正在树下看书的白熔,道:“您看,他之前也是不学无术,现在看起书来也是津津有味。字也写得越来越好了。”
公孙寒见状有些戏谑地道:“熔郎再逃,我就不追了。”
最后,是那位来报道的老者。老者拄着拐杖,一跛一跛地走进来,做到了最后一排。老者虽年长,但是眼神很好,最后一排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公孙寒和楚华见状,立刻起了身,一左一右地扶着老者坐下,道:“当然可以。”
公孙寒往白熔的的身边挪了挪,白熔闭着眼往床边错了错。
孩子们似乎都对老者很好奇,但全无鄙夷之意。
雪城中的学子们纷纷进入张大伯的院子中,不一会儿就门庭若市。
次日清晨,公孙寒将办学堂的告示贴在街上。
白熔:“???”
公孙寒笑了笑,用手轻轻拍了拍白熔的手背,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道:“睡吧。”
不到午时,张大伯的院子里就来了十几家学子,男女都有,大多都是年纪小的孩童。
公孙寒又又挪了挪,白熔又又错了错……
元宝也很礼貌的笑了笑,伸出小手摸了摸老者长满老茧又布满皱纹的手,道:“没关系的爷爷,您要是有什么不会的,就问我,我读过《弟子规》,可厉害呢!”
老者慢悠悠地走到公孙寒面前,笑眯眯地一字一句地问道:“我这个老头,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