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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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齐子，你最近忙什么呢？有部分人士向我透露，你最近总和一个中年少妇出双入对，有这回事儿没有？”

    “考得上就上，考不上就再考一年呗！这就好比扛枪打猎，打得着打不着无所谓，重要的是打！你以为我愿意念那个破研究生啊？跟着一群未老先衰的糟老头子能学什么？我考研究生，主要是让别人看看，我刘天立总算有事儿做了，不是无所事事！”

    “很好，可以放下了，”刘天立勉强忍住不吐，奸笑着说道，“我就想看看，你的脚长出蹼来没有……哈哈哈哈……”

    我对他夸张做作的表情厌恶之极，起身欲走。

    我将烟头丢了过去，骂道：“你大爷的！你骂谁是‘鸭’啊？”

    刘天立对着瓶子“咕咚咕咚”猛喝了一阵，打着嗝儿笑道：“真痛快！咳……！成天盯着书本，都快盯对眼儿了，烦死我啦！今天可要好好放松放松……”一边说，一边眯起眼睛四下张望漂亮的美媚。

    “一言难尽啊……还记得你介绍给我的那个网友吗？找私人侦探的那个？”

    “发？我发个屁！都快给她害死啦！”想起几个月以来的遭遇，我不禁一阵辛酸，也许跟垂泪玫瑰相处得太久，我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这世界真是乱了，为什么我的朋友接二连三都成了鸭？难道是彗星撞击火星后导致宇宙磁场发生变化，促使人类的思维产生突变的结果吗？难道时下流行吗？难道人类社会再次向母系社会过度了吗？……如果这回没考上研究生，我干脆跟你学做鸭算了！”

    刘天立憔悴了许多，满脸胡子拉茬的，头发也乱糟糟没个利落劲儿，一张嘴就呼出带着肝火的口臭：“齐子，最近怎么样？”

    几个月以来一直压在心头的乌云拧成了一团，夹杂着闪电雷鸣，全部爆发出来，我一时也顾不得脸面，将所有心事都倒了出来，即便有一天刘天立背叛了我，将我搞得身败名裂也无所谓。

    “别，别，齐子，别生气！”刘天立抹着笑出的眼泪，一把将我拦住，“我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一直没好意思问你！其实没什么丢人的，都是两相情愿的事情……”

    “齐子，你别这样，咱还是不是兄弟？有什么话你就告诉我，多少能给你出点主意不是？”一向吊儿郎当的刘天立居然一本正经起来，脸上写满诚意。

    “对了，我还真把这事给忘了，怎么样？发了吧？”

    “一言难尽啊……！你怎么样啦？”我递给他一瓶啤酒。

    “你介不介意把鞋和袜子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脚？”他问道。

    “再跟你说一遍，我不是鸭！即便我们之间发生了关系，我也是被迫的！是不情愿的！我从没有真正在乎过她，我的最爱只有芳芳一个人！”我粗暴的怒吼引得周围的人纷纷将目光抛向我们这里，以为看到了一个神经病。

    “对啊，这年头儿……有点儿事儿做可太不容易啦……”我感慨万千地仰天长叹。

    “脚？脚有什么可看的？”我踢掉鞋袜，将瘦长的脚翘到了桌子上，炫耀上面的死皮，坐在邻桌的人们纷纷露出了呕吐的表情。

    “就你这副俗样儿，还想考研究生？做梦去吧！”

    “完了？”刘天立从鼻子中喷出两股烟，平静地睁开眼睛，斜瞟了我一眼，刚才他一直都闭着眼睛，我还以为他睡着了呢！其实睡着了更好，我发泄痛快了，他也什么都没听到，可他偏偏没睡着，这可惨了，说不定又要发表什么反动言论了！

    “想听听我的看法吗？你那个姐姐一定在心理上存在问题！正如你刚才说的，她情绪相当不稳定，忽好忽坏，甚至在一分钟内发生180度大转变。这在一个精神正常的人身上是很难看到的，这绝不是个性因素！我怀疑她有精神分裂倾向，或者还有多重人格裂变倾向，这虽不是什么大病，但如果不及时治疗也会导致很多严重问题的发生。”满嘴歪理的刘天立讲起心理学来竟然头头是道。

    “对，你说得有道理，我记得公安局的那个王副局长也是这么说的，可我不懂心理学，怎么可能帮助她克服心理障碍、恢复正常心态呢？”我本身就是个心态不十分正常的人，自身难保，怎么可能去帮助别人呢？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想听什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