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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
“凡哥你稍安,我会僻谣的。”老虫立刻讨我好:“我明天就叫人去澄清这事,就是嘛,那个芳什么的又丑又难看,凡哥你定看不上眼。”
我强捺怒气坐下,心中烦闷不已。加重语气道:“日后若再有风言闲语传入我耳中,说你们几个什么的,可别怪我反脸无情!”
“那是不会的。”他保证道。
我静了静,表情变得和蔼,声线也柔和了,我道:“我也知不会的了,谁叫咱们是兄弟?再说这些对你还不是小事一桩?”我缓缓的站起道:“走了。”
“凡哥你放心吧。有啥事全算在兄弟我的头上。”老虫的神色变得坚定豪迈。
第九章 money、power&women
提笔复了封信给老父。信中除寻常的问候及报平安外我还提到了已作他人妇的她。但我想会出乎老父意料,在信中我已没有了往昔的愤世激昂。我想老父来信时也是了思量好久,她已婚的消息只在信末略带,便仿如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我告诉老父,今日的我已不是往日的陈凡了,那狂野放肆无所不为的陈凡已随风而逝。父亲犹需以贵体为重,否则作为儿子的我真是百死莫赎,信末端时我也轻描淡写的提句我会在远方全心全意的为她祝福。
搁笔时极累,父亲已垂垂老矣,却仍在为我这不成器的孩儿担心,亲恩若海,我又何言!
心中更是隐隐作痛。这消息如藤缠树紧绕心头,又仿是一条毒蛇慢慢噬咬着心灵,脑中浮现的只是昔日纯真无邪的欢声笑语与言犹在耳的海誓山盟。我将往日与她的合照一张张挑出,仔细看一遍后烧了,我用燃着的一丁点火点着了一根烟。
烟雾尽散,满地黑黑的纸灰。
然后我独个儿跑到地下室喝酒,大醉。半夜时昂首而归,凛然仿如英雄。
接连几天我皆如是,白天躲在宿舍里睡觉,一到晚上便去和老板娘喝酒,每喝至四围无人时施然而归,然后再觉得老板娘最够义气,除了陪我喝酒和收钱外绝不问我何事。
有天早上林翊好心的叫我起床上课,却险的被我一拳打中鼻梁。到晚上清醒过来后我在他桌上留张纸条,第二天醒后见他留条写道:谁叫咱们是兄弟?我已替你请假。于是几乎落泪。
今天早上过早醒来,宿舍里已空无一人,喉咙间火辣的痛着,我喝了口水后想起已好几天没上课了,再不去就实在叫林翊难做。披了件大衣我便出舍去。
天气略有好转,缠绵整月的秋雨终于停了,天空一角露出点昏红的阳光来。毕竟临近冬季,寒风凛冽的吹刮着,我拉紧些领口,弯下腰轻咳几声,再直起腰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却是青青。
青青自女生区方向走来,手中提着个装了课本的胶袋,显然她也看见了我,脚步稍稍迟缓。
“嗨。”她还是打个招呼,脸上红扑扑的。
“嗨。”我只好回应声。寒风吹来,我觉喉间发痒,忍不住轻咳。
“几天不见。你瘦多了。”青青咬咬唇道。
能不瘦么?我心中苦笑着,万料不到会于此时碰上她。早上洗漱时照镜,发现自己形容枯槁,黑黑的大眼圈下挂着两个肿肿的眼袋,简直不成人形。
我不知该说啥,只好又咳几声,不料这一咳真的引发了病态,刹那间我咳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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