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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我想要找寻一群设计师合作，设计师可以是成片走量的设计，也可以高端的拍卖设计款，所有设计用到的原石和材料，原氏这边都可以提供。”

    施允南等对方走后，追问，“路先生刚刚在电话里说的玉石设计，是指什么？”

    如果原氏现在想要吸引顾客，除了常见的玉石设计外，更要依靠新颖的设计款。

    “实不相瞒，原氏一开始就靠玉雕为主要营生，要是往上数个四五十年，玉雕市场正热的时候，原氏在国内算得上数一数二的招牌……”

    路照安神色平静，言辞很诚恳。

    但这一切都是基于谢可越的提议。

    三年都难得开一回张。

    成批的机械流水式的加工代替了人工的精雕细琢，市场内货物好坏参差不齐，间接性地影响了销路。

    所以，原氏一直没有大规模发展玉石首饰的市场，如今市场被其他公司占据。

    施允南没有急着答话，反而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路照安在确认要做这件事情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他的师父原璞光商量，后者思考再三后，决定放权交给他去做。

    施允南喝了一口红茶，“路先生，你是怎么知道我会设计的？”

    “坐吧，要喝点什么？”施允南坐正身子。

    施允南听见这个巧合，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路照安是真心需求合作的，对于施允南的提问认真回答。

    路照安说，“说来也简单，楼氏新品外壳上的玉珠，是由我们原氏提供的。”

    施允南大概明白了路照安的想法，“路先生的意思，是要将玉石首饰作为新路子？”

    虽说好的人工玉雕还是能卖出高价，但成本和精力也是成正比的，有时候真得应了一句——

    路照安作为原氏目前的核心负责人，自然知道楼氏新品设计在市面上的畅销程度，而且这一系列的设计都他所中意的国风，于是主动向楼氏打听了这系列产品的设计师。

    路照安替自家师父管理原氏的这两年，明显感觉到了玉雕事业的空间局限性，它更像是圈子内的艺术，而非大众的潮流追求。

    “施先生，你好。”

    一来二去，路照安越发坚定了要联系施允南的念头。

    施允南在楼氏的设计上跳出了这个局限性，虽然不是完全的玉石设计，但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

    一旁的服务生听见这话后，立刻下去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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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氏老祖宗定下过规矩：干一行精一行，玉雕才是他们原氏根基，不能被其他旁的迷了眼。

    然后，就意外得到了‘施允南’的名字。

    不仅如此，他还从楼夫人的补充中得知了一件事：施允南对珠宝似乎很有研究，之前应该从事过相关设计。

    因为玉石本身的厚重性，大多数首饰的设计都容易给人‘老成’感，市场本身还没被完全打开。

    说话间，服务员就将饮料端了上来。

    因为原锐这位男二，原氏的后续走向并不算差，也的确在玉石设计上闯出了一番名堂，做出了自家的招牌和市场。

    “施先生，我知道这个提议很唐突，而且外观设计和玉石设计有差异，但是如果你有想法，欢迎你随时和我们原氏进行合作。”

    原氏在玉雕行业的销量逐年下降，也就依靠着原石买卖还能撑住。

    “除了一次性付清的设计费外，卖出的价格也可以按照合同走分成。”

    路照安瞥见他面前的饮品，淡定回答，“和你一样，柠檬红茶吧，我开了车。”

    可近十来年，玉雕市场的路越走越窄。

    因为玉雕手艺养不活自己，原氏的玉雕师傅走得走、改业得改业，而新一辈更是很少有人能静心学习这门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