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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瑞狄斯摸了摸伊西多鼓起来的肚皮，他轻声开口：“我们不会让你饿肚子。”

    梅瑞狄斯的神情怔了一瞬：“伊西多，你会……你会喜欢我吗？”

    梅瑞狄斯没能弄明白：“吸血鬼也会死去吗？如果不被杀死的话。”

    伊西多伸手抱住了自己被压在胸前的大腿，伸手向下把自己的屁股掰得更开。他像是单纯出于好奇问梅瑞狄斯问题：“操我操得舒服吗？”

    伊西多叹了一口气：“我不喜欢饿肚子。”

    伊西多听到了自己喜欢的答案，他慷慨地开口：“那你可以每天做两次。”第一次用来进食。

    梅瑞狄斯的呼吸加重了一点，他无法强迫自己的视线从伊西多的脸上移开。他张了张口：“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带我一起走？”

    伊西多眨了一下眼睛：“我不用躲避阳光，因为我的血统足够高，也因为我是人类和血族的混血。”他思考了一下，“虽然不知道不进食会不会让我变得和妈妈一样，但不吃东西本身就已经足够痛苦了。”

    但他看了看梅瑞狄斯的脸色没有把话说出来，他难得地善解人意了一回：“我们现在在一起不就好了吗？”

    梅瑞狄斯摇了摇头：“不是对食物的喜欢，是……”他想了想，“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喜欢，就像你的母亲喜欢你的父亲。”

    在这样平静无风又没有人的夜晚里，除了上床聊天还能做些什么呢？

    梅瑞狄斯看着伊西多的脸愣了一下，好半天他才开口：“是，你说的对。”他缓缓低下头把额头抵在伊西多的胸口处，他听不到伊西多的心跳声——因为吸血鬼是没有心跳的。

    “痛苦？”

    他是伊西多的猎物。

    伊西多拉过梅瑞狄斯的手凑到自己的脸边，他伸出一点舌头一点点舔过梅瑞狄斯的手指，最终将梅瑞狄斯的手指一节节含进口腔里。

    是的，伊西多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带着梅瑞狄斯一起离开，如果要寻找新的口粮的话，他不该带着旧的食物一起上路的。但事实证明，带上梅瑞狄斯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梅瑞狄斯忽然加重了动作，伊西多被他插得抖了一下身子。虽然上床对伊西多来说比不上进食，但也算是一种消磨时间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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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西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摸到一手的精液。他把手举在自己的面前眯着眼睛看了看，伸出舌头舔了舔：浓重的腥膻味，不是伊西多喜欢的味道。他随手把手在自己的胸口擦了擦，把精液全蹭在胸脯上。

    伊西多心想：可是总是吃一种口味的东西难道不会腻吗？

    “当然。”伊西多解释道，“梅瑞狄斯，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是被神明唾弃的种族，却拥有永生。所以我们不能爱上神明庇佑的物种，如果人类死了，像妈妈这样的血族终究会有一天会因为不进食而虚弱自燃的。妈妈是高等的血族，可是她已经不能忍受阳光了。”

    伊西多眨了眨眼睛：“我已经喜欢你了呀？”

    梅瑞狄斯的视线在他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舒服。”

    梅瑞狄斯伸手摸到自己的心脏处，他摸到了剧烈跳动的心脏鼓动的触感：哪怕通过弑神获得了永生，他依旧是人类，他会为了自己爱的人心动，也会因为和伊西多上床而兴奋。

    伊西多点了点头：“爸爸去世了，妈妈很伤心。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进食了，这会让她变得虚弱，也会让她更容易……死去。”

    伊西多抬眼看向梅瑞狄斯，他吐出了一点手指，表情有些疑惑：“我也不知道。”

    伊西多思考了一下：“可是那样会很痛苦的。”

    是的，大部分的吸血鬼都不能晒太阳。大概是因为伊西多从来没有表现出过对太阳的反感或者不适，梅瑞狄斯差点忘记了这一点：“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