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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棋摇了摇头,“一个渣滓罢了。”
陆浊留指着一块立在路边的看板,李观棋的名字旁各有数字,二十、十七、十三、八……甚至有人赌他拿第二。
“什么注?”陆浊留总能蹦出李观棋不知道的事。
陆浊留也赢了,兴致勃勃地对下擂台的李观棋说:“走,下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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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棋默默将翘起的道袍抹平了,双手举得和额头一般高,“见过大师姐。”
“李师兄。”对方开门见山,毫不含糊,向李观棋递一个储物袋,“里面是一百块上品灵石,加上你从田子硕那里得到的七十块,一共一百七十块上品灵石。我要你输给韦师兄。”
李观棋不禁呆呆地看了半晌,直至他二人背影消失,才咽下满腔苦涩。
陆浊留发现他在看榜首,靠近李观棋,用气声说:“我听说,韦明睿买通了一些弟子故意输给他。他的实力虽不算顶好,也名列前茅。大家都知道,他冲魁首去,为的是进执事堂,袭他爹的衣冠。”
“你!”弟子险些发怒,“早听说李师兄和其他人不同,今日得见,果真不一般。好,我会如实转告韦师兄。擂台上见。”
“你怎么不压自己?”李观棋无心赌博。
华镜落在李观棋身后,扬起的剑气卷了他一身。
第七章 恶鬼。
真是对璧人,陆浊留说得对,他们最相配。
“是啊,他只是揽月修为,今年二百五十岁了,再过五十年就会死。索性提早退休,到世俗界享清福啰。”
外门评比第一日,抽签匹配。李观棋的对手和他一样,刚突破照影境。凭借心法和熟练的东风剑法,李观棋在三招内击败了他。
谢危楼改变主意,接过法衣,“好,既然是你一番心意,那我就收下了。”
向她证明,你当初给的那瓶辟谷丹,没有白给,我没有辜负你。
李观棋暗暗松了口气,欠下的人情还了一半,他的压力也减少了。
李观棋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第二场在下午,他回小院练剑。
陆浊留睡觉去了,他心很大。
“那岂非很不要脸,我很看好你。除了赌谁能进前二十外,还有一个更详细的榜,赌排名。”
“赌注啊,每年外门评比都有庄家做局,你三招之内击败同阶,是匹不得了的黑马。嗯,我决定压你。”
“何必着急,等你进来内门,我有许多事要请你帮忙。这件法衣,不妨你自己留……”谢危楼话说到一半,忽然偏了偏头,看向他身后,“师姐?”
陆浊留被吵醒了,揉着惺忪睡眼,“李师兄,是谁啊?”
“你是韦明睿派来的,他到现在还以为是我拿了田子硕的储物袋?我没有。”
他抬起头,只见谢危楼快步追上华镜,有说有笑。
一个上外门弟子。李观棋看他有一点眼熟,想起来了,在赌盘那见过。
李观棋练了一遍东风剑法,在脑海中构建另一个对手,这时,小院的门被人敲得啪啪响,不知对方有何急事,快把门敲散了。
弟子旋即笑了笑,“是我太直白了,对不住。那这灵石,李师兄收下吧。”
这是个奢侈的念头,李观棋只敢在心里想。
华镜嗯了一声,和往常一般高冷,越过他二人上山。
两人边走边说,果然从擂台通往寝舍的路上,一大堆弟子围在赌盘前下注。
“是我说的不直白吗?我不会故意输给韦明睿,有本事,在擂台上打败我。”李观棋看了眼储物袋,“而不是拿灵石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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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的脸色当即一沉,“李师兄嫌少?”
李观棋心生好奇,往上看,第一个赫然是韦明睿,许多人赌他夺魁。
“大执事要退休了?”
他不是曾经在药园里苦苦挣扎的弟子,他要赢,光明正大地赢。赢给所有人看,赢给大师姐看。
李观棋阖上门,不禁长出一口气。
李观棋愣了愣神,盯着储物袋良久。直到弟子耐心耗尽,要将储物袋强行塞给他,结束这场买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