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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观棋和楚月西照面，“李师兄，你去哪儿了啊，我找了半天不见你。”

    李观棋咽下到嘴边的“大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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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了，里面提到一种材料，能追溯血亲。但我不知哪里有。”楚月西记下了几行字，给李观棋看。

    李观棋被灵力抓了过去，站稳。

    “我到后面去了，恰好没听见。你找到《识血论》了吗？”

    李观棋喉咙里溢出“啊”字，华镜抬指按住了他的唇。

    李观棋趁此问：“那谢师兄呢？”

    他呆呆地看着华镜的侧脸，出神。华镜瞥了他一眼，李观棋才赶紧正身，随意抽出一本，翻到中间佯装阅读。

    “李师兄。”

    李观棋走到最后一排。

    华镜翻了一页，“别出声。”

    华镜眼不离书，“等等。”

    李观棋踩上楼梯的脚一停，摆正神情，“楚师妹，我把你当妹妹，并无他想，你千万别误会。”

    华镜不以为然。等他知道楚月西的生父是谁，就不会这么固执了。

    李观棋看取纸鹤，就一行字：今夜子时，晚渡寒鸦。

    她在书中找到有用之物，迫不及待阅读。李观棋不敢出声，楚月西伸了个懒腰，他不禁退后，撞到了华镜。

    “好。”楚月西先行下楼。

    李观棋转身上楼，步履较快，楚月西赶紧跟上。

    最显眼的一行字，幽梦影为引，和华镜说的一样。

    不多时楚月西看完了薄薄的《识血论》，起身去还书。她走了，李观棋才吐出一口憋了许久的气，“月华仙是谁？”

    楚月西忙不迭摇头，“我和谢师兄没关系，大家都误会了，我怎么敢和大师姐抢人啊。而且我好久没见到谢师兄了，还是李师兄好，经常帮我。”

    李观棋回头，只见楚月西手握一本破破烂烂的线装书，封面书有《识血论》和“月华仙”，正看着他。

    “不错，‘幽梦影’生在悬崖上，你为她以身犯险，你们关系一定能更进一步。”

    七楼的人很少，因这边的书籍和玉简记载的都是外宗异闻。本门心法、剑诀都在下边，少有弟子上来。

    她用眼角余光淡淡扫了他一眼，仿佛责怪他记不住她的话。

    **

    李观棋看向华镜。

    李观棋依旧不出声，眼神急迫。

    第十九章 保护。

    “万骨壑的长老，那本书她写的。”华镜把将书塞进书架，“万骨壑都是医修，识血论有记载辨别血亲的方法。要用‘幽梦影’做引，晚渡寒鸦便有。”

    李观棋也不知《识血论》在哪里，便和楚月西分头，楚月西从第一排开始找，他从最后面。

    这时李观棋听见楚月西在喊，“李师兄，我找到《识血论》了，你在哪儿啊。”

    “那你就当个好兄长吧。”华镜淡淡道，将李观棋推到走道。

    一个人长身而立，站在书架前，阅读一本线装书。她转头看来，眼睛黑得像夜。

    李观棋一僵，“我已告诉过她，我将她当成妹妹。”

    李观棋看向书架间，华镜已离开了。他看见一只停在书架上的纸鹤，不着痕迹地收入袖里，“那我们走吧，再想想办法。”

    楚月西看着他，眼底忽然红了，“我，我知道了。”

    楚月西的声音近了，同时，脚步声也近了。

    李观棋思索片刻，“你要我瞒着她去取。”

    晚渡寒鸦曾经是衡武门的禁地。

    “李师兄，你哪儿去了啊。”楚月西似是看不见他，探了探头，便倚着书架，翻阅起《识血论》。